似乎還將這個身體給融合了。
君玄更不用說,一個死胎,在地府都沒有投胎檔案的。
「你們是什麼意思?這樹到底是什麼?」聞疑惑的問道。
夏昔年其實只是抱著布的肩膀,甚至還松松垮垮的,布也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聞可以確定這兩人並不會傷害他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這裡,還要摸這棵樹。
夏昔年將布推了出去,就撞進了聞的懷裡,兩隊人,站在樹的兩邊。
「簡單來說,這個世界是假的」,夏昔年抬手,阻止聞的反駁,「這棵樹就是出口,不過我們想要的不是出口,是破陣。」
「不相信也沒關係,年年,用你的符,這裡有靈氣。」
君玄在樹旁邊使用自己的能量,居然聚了起來,那夏昔年也一定可以。
夏昔年摸出靈符,夾在指尖甩了一下就冒出了火焰。
「還真有!」
掐了火焰,夏昔年想把自己的劍給抽出來,但看到聞布疑惑的大眼瞪小眼,他放下了手。
圍著大樹轉了一圈,夏昔年又四處摸了摸。
屋內的陳設都是一些兔子皮。
「你們要找什麼?」聞問道。
夏昔年一邊翻找一邊回答道:「一些東西,她可能會貼身佩戴。」
聞想了想,「長老有個手杖,任何時候都拿著。」
夏昔年想起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確實看到有,現在正是祭祀,長老肯定拿走了。
「估計已經拿走了,找找其他的。」
夏昔年抓了抓腦袋,光他們能出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這兩人能出去,才能說明他們找到了辦法。
夏昔年十張靈符出來,放在房間內,對著房間就是翻來翻去。
翻了許久,周圍都沒有可用了。
「年年,會不會是血?安懷城那天全身都是血。」
虹也說過,會不會是血的問題。
夏昔年走上前看著布,布瑟縮進了聞的懷裡,方才那一驚嚇,讓他到現在都害怕。
最後視線落到了聞的身上。
「勞煩,手用一下。」
聞覺得這兩人很奇怪,那黃色東西跟小人似的,還可以走路。
但兩人對他們看起來也沒有惡意,便將手伸了過去。
夏昔年握著聞的手,指尖划過手掌,汩汩的血流了出來。
在聞感覺到疼痛蹙眉時,夏昔年便將聞的手掌按到了樹上。
依然跟之前沒有變化。
夏昔年鬆了聞的手,放了一塊靈符過去,聞手上的傷口瞬間沒了,疼痛也沒了。
「看來不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