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俏神色一緊,手指微微顫抖。
她站起身來,拉住徐亦琛。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再說一遍給媽媽聽。」
鍾俏突然激動起來,徐亦琛也嚇了一跳,他的父母性格都很溫和。
他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母親。
眼眶發紅,全身顫抖,卻力氣極大的抓著徐亦琛。
徐蘊山見狀,將鍾俏拉著,抱進了懷裡,安撫著她。
「阿俏,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別這樣,我們再等等再問問,很快的,不要擔心。」
管理局內,像君玄這樣的人很多,不一定就是這位局長。
就是不知道靈異管理局的人,光聽到君玄這個名號都知道,這個人很優秀。
他們的孩子或許只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鍾俏搖著頭,「不,蘊山,你沒發現君玄那句話的意思嗎?」
第一次見到君玄,是在嘉慶大學。
他們只是打了一個照面,君玄便被簇擁著離開了。
鍾俏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並未覺得有什麼,但那日夏昔年來找他們,她才看出了不同。
夏昔年分明是知道的,但視線總是落在君玄身上。
鍾俏以為夏昔年只是聽局長辦事,所以會下意識的看向君玄。
但後來發現兩人似乎是情侶關係,夏昔年也不是管理局的人,鍾俏又有些懷疑了。
她總是以為君玄或許就是當年的那個死胎,但始終又覺得不可能。
君玄太冷淡了,冷淡得仿佛不像是這個世界的。
只會偶爾對夏昔年綻放一點笑意。
徐蘊山鍾俏扶著坐下了,「你的意思是,方才他說我們的這些災禍是因為他,因為……他就是那死胎?」
鍾俏捂著心口點頭。
她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但君玄很快又將話題轉了回去。
「一定是的,蘊山,我現在就要見他。」
徐蘊山安撫著人,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管家說他們正在徐家大堂,還來了一批家族的人。
「家族的人來了,我們得過去。」
三個人又慌忙的去了大堂。
家族的人如果不是牽涉到自己利益的事,是絕不會聚集的出現在在徐家。
鍾俏始終覺得,他們肯定也是發現君玄就是那個死胎,他們怕影響了自己的利益。
真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
夏昔年和君玄跟隨著黑霧最充裕的地方走,便走到了大堂,恰巧那些家族的人就到了。
兩人還未說話,就被其中帶頭的人,指著鼻子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