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幹的事?
可她又沒有辦法說服默哥,經過一天的癒合,手上的口子開始長肉養得不行,抓是不能抓的,只能撓撓旁邊的肉解解癢,隔靴搔癢反而更癢了。
她坐在廚房的後門框上,抱著腦袋哀嘆:「這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正巧碰上從果林里走出的李師傅,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滿臉老氣橫秋地嘆氣,他瞧著好玩:「我都過得下去,你咋過不下去?」
黎瀟瀟義憤填膺數落起陳默,最後她總結:「您幫我說說他,太過分了。」
李師傅很配合,聽著的過程里不斷發出嗯嗯的附和,聽完小老闆的訴求後,他扭頭看向陳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黎瀟瀟見有人支持,很有底氣地挺起胸膛,多說點多說點,她愛聽,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嗎,也快長好了,守得那麼嚴幹嘛,就算長不好,她又不會截肢,說到底就是一道四厘米的小傷口嘛。
她第一次說要吃炸魚,默哥居然不提醒她,等自己把油榨好,這人才說,也太壞太過分了吧!
黎瀟瀟越想越氣:「你看看人家。」
陳默不置可否。
李師傅清清嗓子繼續說:「瀟瀟啊,咱不理他,搞不好以後還有更過分的事呢。」
「就是就是……」黎瀟瀟應的一半回味過來,「不對啊,李師傅你到底站在誰這邊,什麼叫做更過分的事?」
李師傅假裝看地上的草裝死,這個嘛很快能看到了。
黎瀟瀟果然很快看到了。
陳默最後炸小石斑魚了嗎,炸了,她吃到了嗎,沒有。
黎瀟瀟氣死了,小石斑魚都抓回來,不吃掉就浪費了,她可以理解,但一條都不給她吃,是不是過於魔鬼了些?
她戳著碗裡的清燉土豆,瞄著陳默和李師傅面前的油炸小石斑,小魚都不大,也就小指那麼長,外皮裹了粉,被炸得金黃金黃,劃開的口子裡能瞧見雪白的魚肉,淋著湯汁就特別特別嫩,嫩到人心尖上去了。
陳默和李師傅一口一條,嚼起來是咔咔作響脆得不行,表情那叫一個滿足愜意。
李師傅眼角的皺紋舒展開,端著水杯,沒喝酒都已經醉了:「要是能再喝上一盅,美呀——」
陳默應了聲,他臉上依舊沒多少表情,卻不像平時瞅著那麼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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