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車這個免費勞動力沒了,要想將棉籽黃豆磨開,那只能他們自己動手,黎瀟瀟推了一圈就站定,感受著酸疼的手臂,覺得事情不能再這麼下去。
「默哥,我覺得這樣不行。」
陳默很配合:「那該怎麼做?我來?」
他這話給黎瀟瀟提了醒,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啊,她搖頭:「不用你。」
自家的默哥自己心疼,太陽這麼曬,她可捨不得默哥冒著烈日磨黃豆,但她不心疼公羊呀。
羊羊渾身羊毛吸滿水都能站起來,可見綿羊們多有勁,加上公棉羊的體型要比母綿羊大,應當更有力氣才是,別人都能用驢子磨豆腐,她也能用羊磨黃豆啊,讓公羊被吃掉前體驗一把羊生巔峰,一天磨出二十筐棉粕的高光時刻。
「走,默哥咱們先下山找羊。」
她是不敢將黃豆棉籽單獨放在山頂,回來恐怕一顆都不剩,都給鳥啊松樹啥的禍禍光,她把兩樣東西裝進系統背包,瞧瞧香魚,在木桶里裝滿水將香魚放進去,活的魚要比死掉的魚好吃,能儘量讓它們活著,還是儘量讓香魚活著。
沿路,黎瀟瀟都在觀察兩邊環境,著重看樹的狀態,看來看去沒看出啥問題,疑惑開口:「旱得這麼厲害,咋不見樹葉焉了。」
要不她早就發現旱情嚴重了。
陳默解釋:「紮根深。」
黎瀟瀟一想也是,一顆樹砍倒不麻煩,將它的根挖走是最麻煩的,樹樁大樹根深抓地還牢,她是有系統背包做弊,才挖得完整且快,換別人來可能砍樹半小時,挖根兩小時。
有這麼深長的根系,難怪樹木不受影響,反過來想想如果這樣的樹都受到影響,那得旱成什麼樣子啊。
幸好情況沒那麼糟糕可怕。
黎瀟瀟驅散心底可怕的想像,先去廚房將香魚養在裡面,然後直奔羊圈。
她本來是打算在公羊殺掉之前給它剃掉全身的毛,免得剃早了,晚上凍到出問題,現在既然要拉到山上幹活,毛肯定是要剃掉的,不然磨盤杆子還沒套上,羊就先中暑倒地了,這還怎麼磨黃豆。
默哥之前和她一起剪過羊毛,他們配合十分熟練,他放倒按住羊,她就負責剪毛。
這次不用給羊留一半,貼著皮剪就好,不過即使這樣做,皮上面還是留下短短一層毛渣,沒有完全剪乾淨,之後吃的時候肯定會影響口感,需要另外處理。
要是有專門用來剃羊毛的電推子就好了,那個剃得乾淨,而且方便省力,動作快點七、八分鐘就能剃完一隻羊,哪用像現在這樣麻煩,剪得手都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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