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孩被捆得嚴嚴實實然後丟到了一塊,那個大點的男孩兒拼命挪動身體擋到女孩身前,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一眾人。
「你們父母在哪兒?」
「為什麼藏在菩薩像里?」
「說話啊!」
女孩從被發現時起就一聲未吭,似乎是不會說話,男孩戒備心極強,怎麼逼問都不肯開口。侍衛忍不住想要動刑,阿菱出口打斷:「給他們拿一點吃的吧。」
落錦很快打開食盒撿出一盤糕餅,阿菱想親自拿過去,剛挪動半步就被謝恆殊握住胳膊生拽了回來,他那聲音冷得厲害:「待在我身邊。」
曾堯知機,拿著這盤糕餅放到兩個孩子跟前,割開他們腕間的繩索。明明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卻沒有人伸手去拿糕餅,謝恆殊旁觀了一會兒,忽然道:「把那隻兔子給他。」
曾堯便將那隻被射死的兔子丟過去,兔子在地上滾了幾圈黏了滿身泥灰,男孩卻是眼前一亮,拔掉箭矢,絲毫不嫌棄地用牙齒咬開皮毛,將尚在淌血的兔肉遞到女孩嘴邊。女孩小口小口地吮吸著兔血,臉上的表情無比自然,像是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無數遍了。
這兩個孩子身上處處透著詭異,茹毛飲血的模樣讓眾人神色齊齊一變,阿菱實在沒辦法多看一眼:「那孩子想射的是兔子不是我,他是餓了,才出來找吃的。」
謝恆殊聽得出她話里求情的意思,冷笑出聲:「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射偏了?」
阿菱低聲哀求:「救救他們吧,看這兩個孩子身上的印記,一定和蠱蟲有關。」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謝恆殊抬腳走過去,眼中是不加遮掩的肅殺之意:「說話,否則我就殺了她。」
男孩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沒有……」
謝恆殊:「沒有什麼?」
男孩的嗓子像是被血糊住了,聲音嘔啞難聽:「沒有爹娘。」
謝恆殊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為什麼躲在菩薩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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