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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各有各的心思,裝聾作啞默契一回,一來一往看上去倒是光明磊落得很。

謝恆殊握著她的手沒有鬆開,盯著她被揉得泛紅的指尖:「怎麼全是傷?」

阿菱自覺在落錦的照顧下,手上的傷疤已經淡掉了許多,讓她再拿這個跟謝恆殊博可憐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將手握成拳否認道:「沒有,」

她的手白皙柔軟,卻並不細膩,謝恆殊也不知道這樣一隻手有什麼可喜歡的,但他握住了卻有些不想放開。

一定是蟲蠱的原因。

到了這時候,阿菱也沒興師動眾跑去別處歇息,謝恆殊更不會開口趕人,兩個人就在一張床上躺下。外面的燈熄了,床帳里一片漆黑,只隱約能看見身邊人的輪廓。

兩個人挨得不遠,剛剛聊天時聚起來的一點熱乎氣似乎還未散盡。阿菱下午睡久了,現下倒是不困,甚至越躺越清醒。

「殿下?」

阿菱試探著輕輕喊了他一聲。

謝恆殊不答,阿菱便往他那邊挪了挪,他依舊沒什麼動靜。阿菱又等了一會兒,才微微支起身,在他的臉側落下一個極輕的吻。

身邊人的呼吸一滯,阿菱便知道自己賭對了,她裝作不曾察覺的樣子慢慢躺回被子裡,捏著汗濕的手心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那日謝恆殊疾言厲色,語出傷人,她害怕難過卻又摸不著頭腦。想來想去只能猜出一點,他不喜歡身邊人違逆他的意思。到底是傷了臉面,雖不敢跟他鬧騰,但這幾日總不大願意往他跟前湊。

她難道不委屈麼?祖孫倆鬥法把她搭進去,又被半逼著往身體裡放了只蠱蟲,取蠱過後還要狠傷她一回。換個心窄些的人,恐怕都要摸繩子上吊了。她又氣自己骨頭不夠硬,若真能豁出一條性命去,在他發怒的時候就該利利落落地把巴掌甩他臉上。

阿菱哪樣也做不到,只在心裡想過一回,然後就有些憋悶地發現,現在還遠遠不到她能跟謝恆殊翻臉的時候。

那場雨來的突然,並非她有意做戲,但從謝恆殊將她抱起來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帶上三分試探。謝恆殊並不排斥她,甚至可以說有一點喜歡,她說不清這裡有幾分是因為情蠱,又有幾分是因為她這個人。

她不能控制謝恆殊愛上自己,卻或許能讓謝恆殊對她心軟一點,再心軟一點。

親他一下,阿菱反而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她頭一回做這樣的事,沒品出幾分曖昧,倒是緊張得在被子裡繃直了身體。

好在她這份緊張姿態落到謝恆殊眼裡就變成了偷親後的心虛不安。在阿菱看不見的地方,謝恆殊早被這個又輕又軟的吻惹得心口一震,怔愣片刻後,唇角按耐不住地上揚。

阿菱不知效果如何,卻知道他是醒著的,偏偏要裝著不知道。她今天一晚上裝了太多回,又不見謝恆殊有所動靜,實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索性腦袋往被子裡一埋,逼著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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