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宋文洲還沒有醒。
房間裡靜悄悄的,大家都在飯廳里用膳,她坐在床前,看著躺著的宋文洲,在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簫季雲站在她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陳大夫已經說了,大哥他晚些就醒了。」
「簫季雲,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做的?」
「現在誰都不知道,下不了結論,等大哥醒過來就知道了。」
剛說完,床上的宋文洲緩緩的睜開眼,他看著床前的宋暖,眨了眨眼,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妹妹……」
「哥哥,是我!」
宋暖抓著宋文洲的手,「哥哥你感覺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宋文洲搖搖頭,然後嘶的一聲,「頭痛。」
簫季雲按住了宋文洲,「大哥頭部也受了傷,需要靜養才好,我去把燉的雞湯端來,你守著大哥。」
「好。」
宋暖說完,宋文洲忽的想起什麼來,聲音都急切了起來:「都是哥哥的錯,若不是哥哥執意去參軍,妹妹就不會中了那個毒婦的圈套,又怎會嫁給一鄉野村夫?」
「哥哥莫急,相公他是個極好的人,婆母對我也很好,妹妹在蕭家過的很好,也很開心。」
宋文洲看著已然有些陌生的妹妹,心裡百感交集。
他伸手想要去摸宋暖的臉,但想著妹妹已經嫁做人婦,又摸了摸她的頭,「我們暖暖長大了,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了。」
「哥哥,你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參軍了?」
「我是去參軍了,在軍營里呆了幾個月,一個半月前不知怎麼回事,被人誣陷以後就要被關進軍牢里,一個我幫過的士兵和我說了此事,我本想據理力爭,卻被逐出了軍營。
我便回到了雁城,可打聽以後才知道,你被嫁到了虎頭村,爹帶著那個毒婦去了京都,我想回宅子裡,卻被人趕了出來,說是宋府沒有我這個少爺。
我氣不過,就和人理論了起來,最後被人打了出來。
我本想去找你,但有人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手裡有那毒婦害阿娘的證據,我便在他指定的地方等了快一個月,後來那人約我見面,誰曾想,我在巷子裡被人打的差點沒了命。
還好我當時隨手救過的小乞丐救了我,我也是命不該絕。」
說到激動的地方,他又忍不住劇烈的咳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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