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若是真的可以有更加方便的,還是有好處的。
翌日一早,宋暖醒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去割稻穀了。
她匆匆忙忙的洗漱好,吃了些包子,就去割稻穀了。
田地里全都是人,大家割稻穀的割稻穀,力氣大的男人們脫谷穗,大家忙的汗流浹背。
宋暖先是去看他們怎麼做的,然後再上手。
割稻穀倒是不是件苦力活,可卻費腰,她割了半個時辰,就感覺有些累了,割到一個時辰的時候,她覺得彎腰彎的挺累的。
太陽高高的升起,毒辣辣的曬在大地上,宋暖雖然也曬過太陽,可此時被曬得有些頭暈,她剛想起身,手裡的鐮刀突然一歪,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身邊的溫如新突然脫口而出道:「暖暖,你流血了……」
他扔下手裡的鐮刀,一下就扶住了宋暖。
宋暖感覺腳邊火辣辣的,然後就是一陣的痛意,疼的她額頭上全都是汗。
「暖暖,沒事吧?」
「暖暖姐……」
「小姐,你沒事吧?」
簫母也放下鐮刀,其他人也聚集了過來,看著宋暖腳邊的白色足衣已經暈開了血,然後朝著四周迅速散開,溫如新直接就把她抱起來,急急地朝著蕭家走去。
大家都著急,但也沒有全部回去,就簫母跟著回去了,其他人都在繼續割稻穀。
簫季雲不在,簫母也顧不上男女有別,溫如新抱著宋暖,她就在旁邊急急地看著不斷往地上掉的血,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一回到蕭家,溫如新就喊道:「陳太醫……」
陳太醫在給宋文洲講課,聽到聲響,也就走了出來。
看到宋暖腿上全都是血,陳太醫讓溫如新把人放在外面的椅子上,然後給她把鞋子取下。
溫如新擔心,卻也是從小學習禮儀,恪守規矩的。
女子就算是腳趾都只能給未來的夫婿才能看,他很快的就背過身去,沒有去看宋暖的腳。
簫母放心,自然也是因為溫如新是個知進退,懂禮儀的人,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宋文洲也慢慢的推著輪椅下來了,為了他方便,簫季雲他們在一樓的階梯那打造了一個專門下來的陡坡,還做了欄杆,以防摔跤。
他下來以後就看到了宋暖的腳上全都是血跡,不由的蹙眉,「暖暖,腳怎麼了?」
「沒事的哥哥,就是不小心割到了。」
宋暖的腳痛得厲害,但還是對著宋文洲扯出一抹笑,生怕她哥哥擔心。
「很疼吧?」
宋文洲用手滾著輪椅的輪子來到宋暖身邊,看著她那割的很深的傷口,眼底里全都是心疼。
他的手想去摸,卻又縮了回來,「肯定很疼,讓陳大夫給你上藥,上藥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