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以後,簫母沒多會又給她端來了人參雞湯,大大的湯碗裡還有兩隻雞腿,一看就是特意給她吃的。
被簫母攙扶著下床,宋暖坐在桌前,看著碗裡的大雞腿,說道:「娘,我吃一個就夠了,那麼多我也吃不完。」
「本來想給你整個端過來的,就是怕你吃不下,這都半下午了,你多喝點,這人參是季雲之前在山上采的,都留著呢,小玉殺了六隻雞,全都煲的人參,大家都吃了,你也多吃點,吃哪補哪。」
聞言,宋暖都笑了。
她吃著雞腿,突然想起什麼來,「家裡的豬油好像不多了,去年我們買的那頭豬沒殺,這會得有四百斤了吧?」
說起這個,簫母就很開心,「我們把洗鍋的水拿去餵豬,豬草也打的多,這會起碼得有五百斤左右了。」
「等這幾日把稻穀割完,我們把豬殺了,也可以休息會,谷種也已經弄好了……」
宋暖說著,簫母就在旁邊聽著,等她說完以後,這才收拾著吃好的碗筷下樓。
重新躺回了床上,宋暖開始思索。
她的腳傷估計得休息個十天左右,倒也不是因為她懶,而是傷口太深,天氣炎熱,晚上不知怎麼把包著的布給踢開了些,傷口有些化膿的跡象,陳太醫給她把藥又重新上了,她晚上睡覺都老實多了。
就因為這樣,她得在床上多待幾日,等傷口完全好了才能走路。
偶爾她也躺在外面的躺椅上,看著外面開滿的鮮花,她就想摘一些放在房間裡。
才剛想起身,從裡面出來透氣的宋文洲喊住了她,「暖暖,你想要去哪?」
「哥哥。」
宋暖回頭,看著宋文洲過來,笑眯眯的回答:「我想摘些花放在房間裡,這樣我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可以聞到花香,看著也覺得心情好。」
「我給你摘,你躺著乖乖別動,腳不想要了?」
宋文洲推著輪椅就要過去,可花壇前卻是不能過去,他只能起身過去。
不過他的腿已經可以走了,每日都是需要時間慢慢的行走,所以他在輪椅上放了拐杖,拄著拐杖摘了不少的花。
「夠不夠?」
將一捧花遞到了宋暖的面前,宋文洲問。
「謝謝哥哥,夠了,都能插兩個花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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