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前,簫季雲看著躺著的長孫長澤,問道:「他是個很好的人吧?」
宋暖點頭,「他不是個很好脾氣的人,但他對手下的士兵和普通的老百姓都特別好,每次軍營里有事都是他衝到前面,其實作為少將軍他不需要那麼拼,哪怕是躲在其他人的身後也是可以的,但大將軍和他,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她在軍營的那些日子,確實很佩服長孫家的治軍之道。
與其說是治軍之道,不如說是將心比心。
「可惜,我不能去軍營,不然也給你掙個軍功回來。」
簫季雲還有些認真地說道。
「你是你,他是他,你們兩個人不一樣,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就很好,相比於其他,我更喜歡安定的生活。」
宋暖說著,裴之安也帶著陳太醫進來了。
他看著在床邊守著的兩人,才說道:「先讓陳太醫看看。」
陳太醫對著兩人點頭就算打招呼了,很快的坐在了床邊,給長孫長澤把脈。
把完脈,陳太醫的面色也有些許古怪。
他把了把脈,又看了長孫長澤一眼,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少將軍的脈象有些亂,但……」
話還沒說完,長孫長澤突然睜開眼來,噗的一聲就吐了一大口血。
「長孫長澤……」
幾人都十分擔心的喊著,長孫長澤吐出一大口的黑血,整個人又倒在了床上。
他聲音十分虛弱的喊道:「宋暖……」
宋暖聽到他喊自己的聲音,連忙湊過去,「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煉……煉毒師……」長孫長澤每說一個字都好像在大喘氣,急促的聲音在宋暖身邊響起,「小……小心……簫……」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又昏死過去。
小心簫什麼?
宋暖的心裡擔心的不行,他總不能說是小心簫季雲吧?
應該是蕭淮禮!
她這樣想,裴之安也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對陳太醫交代了幾句,帶著他們去了密室。
在密室里,宋暖看到了裴之安地給他們的密函。
上面赫然寫的是:蕭淮禮乃南楚曾經的三皇子,已確定。
看到這個,不僅是宋暖錯愕了,就連簫季雲人都詫異了。
蕭淮禮是南楚國的三王爺?
這怎麼可能?
簫季雲更是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我娘說了,他是蕭家的孩子,我娘對南楚有血海深仇,不可能會和南楚的三皇子成親。」
「簫大哥,你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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