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安頂著後槽牙,「賢親王現在可是要為朕分憂的,朕都沒有時間休息,你還想去休息,想都別想!」
他說著,就對王公公說道:「吩咐御膳房給賢親王做些好吃的來,別餓著我們賢親王。」
「奴才遵命!」
王公公是剛剛提拔上來的,譚公公當初很看好的接班人,被太傅打的就剩一口氣都沒說出譚公公的任何一件事,最後被扔在牢里,還是牢里的獄卒曾受過譚公公的大恩,偷偷救了他,撿了一條命在牢里被遺忘,所以這次也被裴之安給選拔了上來。
「裴之安,你幼不幼稚?」
宋暖也是大寫的服氣,「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裴之安指著面前那幾大堆的奏摺,「你要是把這些奏摺全批完了,我把皇位讓給你都行。」
宋暖連忙擺手,「你可別亂來,禍害你就行了還想著禍害我,想都別想。」
這也是夠讓人鬱悶的。
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在他們這些人的眼底里,好像洪水猛獸般,真是讓人氣的牙痒痒。
無奈,宋暖只能坐在裴之安的身邊,和他一起看奏摺。
大部分的奏摺都是關於百姓的事,倒是沒什麼不好的,當然,也有小部分的是想要給裴之安選妃,他看著臉都綠了。
「那些大臣真的是臭皮膏藥,天天就想著生孩子那事,我才不要找女人,等我把離國的百姓生活穩定好了,我就讓位。」
他可一直都沒忘記這件事。
「你現在是皇上,可別一天到晚想這些事,好好的想想該怎麼樣快速的把離國的內憂和外患全部處理好。」
「你以為我不想啊?」裴之安嘆了一口氣,「可現在馬上就過年了,有任何的計劃都要等到明年,不過今年冬天也剛好給了我們一點時間,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計劃?可以說出來聽聽。」
宋暖點頭,「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所有地方的糧食都集中起來看到底還有多少,百姓還有多少,如果糧食能夠讓離國現在的百姓都撐到明年的收穫期,那我們就應該先讓那些百姓過得安穩些。
至於賦稅的問題,你剛剛登基,先帝之前沒有充入國庫的金子還在,朝廷也不是很缺銀子,可以先把賦稅這件事情放一放,最好是可以免稅一年。
監獄裡那些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可以大赦天下,至於一些人,可以選擇流放。」
宋暖說出來自己的想法,裴之安也很認真的考慮,然後說道:「太傅府的那些人,你是怎麼打算的?」
「流放吧!」
她說的流放自然是真正的流放,沒有被那些人照顧,流放到那些艱苦一點的地方,讓他們在那裡與世隔絕的過日子其實也挺好的。
把自己的計劃說給裴之安聽,宋暖又補充了句,「到時一定要派自己的心腹過去做這件事情,既然要把那些人流放,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重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