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親王:「……」總覺得這話怪怪的。但是小阿哥又確實真的很漂亮。
小孩子,尤其是剛剛出生幾個月的白白軟軟的小嬰兒,總是擁有著讓人心情放鬆到逐漸柔軟的魔力。
雍親王來的時候,哪怕見了女兒外孫,這心總還是緊繃繃的。
可看了一會兒永珚,見他嘬著軟乎乎的嘴唇笑,雍親王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了一下。
永珚出生的時候,雍王府送過禮物了。今兒雍親王來,見到了侄孫,還當面送了個金燦燦的小金鎖給永珚戴上了。
雍親王想和弘晳談點事,可看著一屋子的奴才們,還有底下一排四個的奶娘,這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來。
弘晳看出來了,就叫奴才們在外頭去候著,他還繼續抱著永珚。
他對雍親王笑:「現在沒人了,四叔有什麼話,只管說。」
雍親王說:「要不然,讓他們把永珚抱下去歇著?」
弘晳就笑了:「他又不會說話又不會鬧,乖得不得了。不會耽誤什麼的。」
弘晳笑嘻嘻地說,「四叔,我現在特別喜歡帶孩子。永珚是我的心頭寶,我一刻也離不得他。」
雍親王有點凌亂。實在是很難把先前在他面前那樣凌厲稱孤道寡的皇太孫和現在這樣溫柔痞氣的皇太孫結合起來。
可他們又偏偏都是一個人。
弘晳也確實是這樣的性子。
可他還這樣年輕,就已學到了變幻莫測的帝王之道,心思之深,難以揣摩。
雍親王便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眼前的局面,怎麼破。
弘晳穿著家常新衣,身上清清爽爽的,永珚被裹在漂亮的襁褓里,父子倆笑成一團,一點凌厲氣勢在弘晳身上都瞧不見了。
他連說話都是懶洋洋的:「四叔,你知道曹寅李煦,為何這麼惹人生厭嗎?」
準確的說,是皇上喜歡。而他極度厭惡此二人。
雍親王敏銳的覺得弘晳這話是個坑。他謹慎的說不知。但曹寅李煦做過的很多事情,雍親王也是看不慣的。
「赫舍里氏可什麼都和我說了。」
弘晳不能說自己是重生而來的。就全推在了赫舍里氏的身上。
弘晳說:「曹寅李煦在江南為官。廢太子時,阿瑪的名聲在江南已是很不好了。全是大阿哥和八阿哥所為。還有許多的人,將那些沒有的罪名安在了阿瑪的身上。」
「曹寅李煦有密奏皇上的權力。但他們給皇上的密折中,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過這些。」
弘晳為什麼要動曹寅李煦,原因便在這裡。他們比尋常大臣更可恨。
他們明知道太子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冤枉了太子。但他們沒有為太子澄清半句。哪怕他們是皇上的心腹,就該如此漠然旁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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