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那天晚上聽見的慘叫聲……」
「對,沒錯,我當時聽著聲音很熟悉,剛才看見那個玩偶總是後背發冷。」
蘇照拍拍菜菜的後背示意她儘量小一點聲音,一開始大家都檢查過這裡的攝像頭,幾乎到處都是,大家無時無刻不在被監視著,如果這個時候被發現,那後果自然是不堪設想,這種時候她們只能保持冷靜。
寢室被撤除,大家只能睡在剛才被搭建好的帳篷裡面,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這樣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為什麼要選拔最為優秀的舞者,為什麼要讓內部撕裂開來,平時我們根本就見不到賓客,而那些玩偶卻可以翩翩起舞,原來每一個玩偶都是被從人活生生製作成玩偶的……」
蘇照不寒而慄渾身發冷,她抬頭環視一圈伯爵莊園,這裡的血腥和殘酷遠遠超過她的想像,這種人為製造的考驗和比拼讓活生生的人彼此競爭,殘酷的法則讓他們不得不彼此傷害,可是獲勝者最後又能得到什麼,一張美麗的面具,一雙表示勝利的舞鞋,還是無比絢麗的表演。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田田一時間也茫然了,她畢竟也是因為幸運才來到第二個末世,大部分經驗和法則遠遠比不過在末世當中摸爬滾打許久的蘇照,感受到身邊人的可靠和淡定,加上這場殘酷的遊戲規則,她不禁回頭看向自己目前信任的同伴。
對方知道了這麼多,面對僅僅只能剩下一人的殘酷挑戰,田田還是問她:「你會讓我和田田成為犧牲品嗎?」
蘇照十分訝異的看向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這樣可以多活一天,意味著可以多一天找到存活下去的辦法。你這麼聰明,手上的道具和積分也很多,哪怕多待一天,只要在莊園裡存活七天,只要達到七天,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可怕的任務環境。」
田田如同置身冰窖,現在的問題不光是避免成為被老師懲罰的人,而是哪怕勝利之後也永遠逃離不出這個莊園,她們的積分和道具早在一次又一次的競賽中消耗殆盡,如果莊園老師對她們提出懲罰,負隅頑抗之後也只能接受,最終還是逃不出消失的命運,而眼前的同伴,大家認識不過四五天,她幾乎不可能幫助自己。
末世當中聖母活不了多久,別人沒有必要因為珍惜競爭者的生命而讓渡屬於自己的活命機會。
蘇照既然可以在副本中完成這麼多任務,並且贏得如此之多的積分,那就足以證明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在這種情況下,田田實在不能指望她能夠幫助自己。
誰知道對方輕笑著看著自己。
「如果你和菜菜兩個人只能活一個,這種情況下你要怎麼辦?」
蘇照心裡盤算著今晚應該做些什麼,冷不丁聽見田田憂心忡忡的問題,忍不住開口懟她。
「親愛的,當有人企圖分開你的同伴,企圖讓你們彼此割裂著共同爭奪同一個活命機會的時候,在確定同伴可靠的前提下,我們首先做的不是抽籤決定活下來的究竟是誰,而是把這些哭哭啼啼的時間用來商量怎麼一拳打爆提出這個問題的蠢蛋。」
蘇照拍拍手:「分清敵我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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