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選了這一句,」元蕙如笑了出來,「橫想豎想,想到失眠,就沒有想出一句比它厲害的,氣死我了。」
「我花了 100 塊,找了一個寫字最好看的,把照片發給你,」她秋後算帳,「你居然只給我發了一個『嗯』,嗯!我更氣了。」
房倦之的眼睫毛濕漉漉的,他的眼底,類似於雪地獨有的刺眼的光。
「因為我不喜歡這句話。」
「今朝淋雪的安慰是自欺欺人,我要真實的白頭。」
房倦之問:「元蕙如,你送得起嗎。」
她鬱悶:「你就是個浪漫粉碎機。」
她勸他不要執著,瞬間即永恆,他說我管它的瞬間我只要永恆,一點也不講道理。
房倦之微微笑,把她沒說完的話以吻封緘。
「我不接受空頭支票,」他抵著她的唇說,「你有種就活到白髮蒼蒼,到那時,你告訴我,房倦之,我送你一場白頭了,我才會欣然接受。」
他們玩了一天的雪。
晚間,元蕙如筋疲力盡地躺在被窩裡,跟房倦之感慨,「如果每天能這樣愉快地玩樂,時間循環就循環吧。」
她見房倦之坐在窗邊,那裡是她擺畫架的地方,畫架上有畫板,上面別著一張素描紙,他拿起她的炭筆,在紙上隨手寫了一個本市的地理坐標。
她問他在做什麼。
房倦之說:「弄清楚氣候驟變的原因。」
元蕙如的臉色變了變。
絕對不能讓他發現天氣變冷的原因。
周圍的環境,隨著她的心念開始產生變化。
天花板憑空出現了一個黑色漩渦氣流,一扇門在漩渦里成形,門板上貼著文北大學規則怪談的宣傳畫。
她故意驚慌地喊出聲,讓房倦之不得不放棄手頭的推論,「遊戲來找我們了!」
頭頂的門打開,把他們兩個吸進了異空間。
轉眼間,他們又進入了遊戲副本。
這次的新生只有他們兩個。
招生辦的陳老師又雙叒一次站在他們面前宣讀校規。
「規則一,咖啡冷了不能喝。」
「規則二,學校門禁的密碼是 231519149。」
「規則三,要注意香水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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