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舒華結婚了,房倦之帶元蕙如去參加婚禮。
結婚對象是計叔,計叔在元舒華住療養院的那幾年不離不棄,終於打動了她。
「蕙蕙,媽媽結婚了。」
元舒華把手中的捧花送給了元蕙如。
元蕙如淺淺地笑了,抱住眼前這位笑著笑著就哭起來的女士,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
新人舉行一系列儀式後,離開酒店,前往蜜月旅行。
他們大方地給參加婚禮的賓客定了一周的酒店,周邊是頗負盛名的度假天堂,方便大家多玩幾天。
元蕙如和房倦之在酒店過了一夜。
黑暗中,元蕙如趴在房倦之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蹭了蹭。
每月有幾天,出自本能,她會纏著他要。
「不可以。」房倦之單手握著她纖細的腳踝,阻止她的動作,他說給她聽,也是節制自己,「你這種情況,我不可以趁人之危,這是不道德的。」
元蕙如知道怎麼對付他。
她只需要俯下身,嘴對嘴親吻他,舌尖分離,輕撫他的喉結。
他很快就投降了。
「我幫你。」
酒店的大鏡子對著床。
元蕙如渾噩的腦袋,浮現一段記憶。
她和房倦之留學期間,有一年暑假他們一起環歐旅行,歐洲的酒店有一個國人無法接受的設計,一定要弄面大鏡子正對著床。
元蕙如進門就吐槽,「鏡子對床,大忌諱,風水多不好哇。」
房倦之卻挑起眉峰:「很有情趣。」
他開了燈,燈光亮如白晝。
她對著鏡子,眼睛被點燃了,嘴唇被親得嫣紅,目睹她被握著揉成不同的形狀。
她的目光被他的腕錶所吸引,錶盤上反射著硬朗金屬的冷光,他的大手,以及他手背上的凸起的青筋。
他也通過鏡子在看她,以男人純粹的凝視。
「我們蕙蕙真漂亮。」他每次都這樣說。
他把她推到柔軟的大床上,埋首於她兩腿之間……
元蕙如醒來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落在眼帘上,她像從一場漫長而酣暢的熟睡中甦醒,身體還帶著充足睡眠之後的滿足感,懶洋洋的。
伸懶腰的時候,碰到了房倦之。
房倦之閉目安睡,兩條手臂虛籠著她,睡夢中尤帶著隨時醒來為她服務的緊繃感。
元蕙如撐著臉看他。
半夢半醒的暈醺,她用手指撫平他眉間的褶皺,順著他筆挺的鼻樑往下拖迤,最後落在他下巴上,無意識地磨蹭著剛長出來的鬍渣。
她把房倦之推離她的意識後,一直在沉睡。
她是能夠通過睡眠自我修復的體質,以前無論生病,還是遭遇精神打擊,蒙上被子昏睡個幾天就好了,跟房倦之分手那段日子,也是不哭不鬧蒙頭大睡,睡著睡著忽然就萬事看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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