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空間很小, 除了水箱以及木桶外別無他物, 段三齡又繞著僅有的幾個東西轉了好幾圈,才最終停住了腳步。
不對。
血腥酒吧的暢銷酒水都是以小女孩的名字命名, 聯想起酒水的鮮紅色澤以及味道,不難想到酒水的主料是不同小女孩的鮮血,包括現在段三齡的腳下,也是鮮血遍布。
那麼,鮮血是從哪裡來的呢?
雪娃娃被破剖開裡面確實是血肉組織,但從現下酒吧的情況來看,木桶中的雪娃娃們是完整的可以直接去街上蹦噠的雪人,水箱中的雪球是已經不再流血就算流血了也會被冰箱兜住的雪人,這兩者都無法解釋鮮血從哪裡來的。
段三齡又動了,不過這次她蹲下了身體,仔細觀察起地面上的血液來。
血液顏色深淺不定,層層覆蓋,血跡量從地面中間向四周過渡遞減,幾乎沒有噴射狀的血跡,都是層層流開來的形狀。
段三齡盯著血跡邊緣的紋路看了一會,然後伸出手摸上了地面最中間也是沾染血跡最重的絨毯上。
觸感很冷,但卻可以摸出明顯的毛絨感。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段三齡將手指放在月光下,借著亮,她可以清晰的看見白皙的手指上仍舊乾淨。
絨毯上的不是血,那是它自身的紅色。
段三齡站起來,果斷開始掀毯子。
她之前看見地面上被凍結的血跡,以為絨毯的作用是防滑的,再加上昏暗環境以及故意使用紅色絨毯帶來的視覺差,很容易就會把毯子忽略掉。
毯子方方正正,移開上面的木桶後很容易就掀了起來,而掀起來後,地面的差異就一目了然了。
大片的血跡,正中間的地板上卻突兀的出現一個長方形的乾淨地帶,輪廓清晰,顏色是地面最原始的色彩。
這簡直明擺著有問題。
段三齡對著這塊長方形又摸又觀察,折騰了一會,然後沿著血色與木板顏色的色差邊界,將長方形的木板摳了開來。
就像是拼拼圖一樣。
最開始的地毯與房間周邊完美拼合成場景,掀開地毯後的空白地面與周圍地面是正常但色差怪異的拼圖面,而現在將這塊木板再摳開,裡面的場景與周圍的木板場景又一次嚴絲合縫,構成了一副全新的毫無違和感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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