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安安!」陳驕滿血復活,腳尖原地旋轉180度撲向隋安,雨露均沾地給了他一個熊抱。
「我想死你啦——!你根本不知道沒有你的副本我活得多辛苦!」陳驕一把鼻涕一把淚,雙手環住隋安的脖子吊在上面,雙腳懸空也不願意下來。
段三齡:。
隋安:。
簡直不忍直視。
鬧騰了好一會,三人才安穩地坐在了座位上,陳驕在聽說喬虞喬敘待會就到後死活不願意暴露所謂的「大消息」,非得等人齊了一起說,於是段三齡先給兩人講了昨天晚上她和二喬整理出來的推論。
時間在段三齡的講述與陳驕一驚一乍的語氣下悄然溜走,教室的門再一次被拉開。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漏在了教室的課桌上,全部到齊的五個人圍坐成一圈,就連最不著調的陳驕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嚴肅起來。
「這就是你的班主任給的線索?」
陳驕坐的位置正好直對著窗戶,此時他將桌面上一片薄薄的紙片捏起來對著陽光,眯著眼睛看上面的字跡。
「學園祭?」他用帶著疑惑的語氣將紙條上面的字念出來,椅子被他向後靠到翹起,晃晃悠悠。
「這三個字是活動?」段三齡眼神中同樣帶著疑惑,這樣的答案明顯與昨天晚上她們三個人討論出來的內容並不相符。
「喬敘小姐當時是怎麼問的問題?」隋安將目光落到了喬敘的臉上,問。
喬敘與隋安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段三齡:「按照三歲昨天晚上說的那樣,我拿著完整的辦公室通行證成功進了辦公樓,在裡面我還遇見了五六個人,好在裡面沒有我班裡的,所以我的班主任那裡沒有其他人。」
「當時我進去之後,班主任與巧克力說的話差不多,說我可以對他提一個問題,我就問他這次的期末盛會與偽裝者是不是有關係,但是班主任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他拿出了一個紙箱子。」
「所有來到這裡的學生都是非常優秀的學生,你可以詢問我一個問題,但是關於期末盛典的事情除外」,喬敘皺了皺眉,接著道:「這是他當時的原話,他說期末盛典是沃姆候學院向外界展示風采的重要活動,為了避免學生們對此造成不可控的惡劣影響,因此關於期末盛典的相關問題不可以進行正面答覆。」
「那這個紙條?」喬虞將紙條從陳驕手裡抽了出來,食指與中指夾住,對著陽光搖了搖。
「班主任說完之後就拿出了紙箱子,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個,他說班主任們不可以直接透露具體的內容,但是所有前往辦公室詢問期末問題的學生都可以進行一次抽籤,紙箱中的是關於期末季的一些線索,學生們可以抽籤獲得對於問題無法回答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