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不滿地冷哼,「你嫁過來四年有餘,卻子兒都不下一個。」
「每次提起,易卓總護你,說讓我寬心寬心,眼下你也同樣說辭!你若能生個一兒半女,為了人母體會我此時的心情,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說著,又拿起帕子擦淚起來。
盛姝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愉或是不忿,淡笑著沉默。
江霧拉著楊氏說:「娘這話可是連我一起說道了,我嫁給謝辭卿快半年,不也無所出。」
楊氏想要繼續與她分辨什麼,被江霧截斷道:「辭卿無父無母,若他有個母親,也日日這般拿子嗣說我,娘可高興?」
楊氏瞪了角落裡的謝辭卿一眼,又推了把盛姝,「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讓底下人去錦衣衛和大理寺傳話,說霧兒醒了!她本就出嫁難得回來一趟,叫他們都儘早回府用晚膳,別整日泡在那地方,一個不顧妹子,一個不顧女兒!」
盛姝應了聲,離開安排去了。
楊氏又抹著淚說:「昨日,福來客棧的楊掌柜竟用斧頭自盡了。你爹才辦的一個強迫案,那罪人郭鍾子,竟也莫名死在了牢獄裡!」
「你父兄這兩日忙得不可開交,這才未在家守著你。」
江霧心肝兒發顫,這怎麼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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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血中花
楊兆博明明會至少活到四日後的審判日,為何今天就死了?
即便是畫中世界,行為改變可結局不變,她記得在現實里時,楊兆博是沒有死的。
江霧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自嘲道:「總不能是因為他被明天的我逼得自撞斧頭,所以今天的他死了吧?」
但這個念頭一出,江霧渾身乍然出了冷汗。
她剛接受一直逆流的時間,卻突然被打亂,去到了審判日,得到了最需要的線索。
現在回想起來,自從被捕開始,她所經歷的一切,都對查明真相、自救有幫助。
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就好像……這畫中世界的一切都有人在控制。
可這是能被人控制的,荒誕背後,便是她怎麼也看不透的恐怖。
他們刻意讓她入局嗎?為什麼?圖什麼?她又有什麼能力去反抗和自保呢。
江霧陷入更大的迷亂中。
有個婆子撩起門帘喊道:「四少爺來了。」
江瀛著一身活脫張揚的紅衣,蹦蹦跳跳進來,他十四五的年紀,個頭卻已拔得很高,站在楊氏跟前,像個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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