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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傅家向來是府上的一個禁忌,丫鬟們皆沉默下來,不敢再吭氣。

張氏這才滿意,繼而道:「我去煎藥,國公爺若是醒了,攙扶著他下床走走。不要告訴他公主來過,都聽到沒?」

丫鬟們低下頭,諾諾稱「是」。張氏見這幾個丫鬟被自己徹底馴服了,方才哼一聲,走出了房門。

而在回去的馬車上,丹翠正在為嘉善抱不平:「世子夫人也忒不識好歹了,什麼人吶這是?」

嘉善早就清楚張氏的脾性,倒也沒有太生氣,只是說:「隨她去吧,若要與她計較,氣到下輩子都氣不完。左右也不是我躺在床上受罪。」

丹翠想到正生病吃苦的是安國公,瞬間也好受了一些,哼笑道:「真不懂她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誰又能知道呢。」嘉善從來都猜不透張氏的腦迴路,也早就懶得猜了,只是對安國公的病情仍舊奇怪。

回府以後,她讓綠衣把大夫開的藥方送去太醫院給龔必行看看。也是想要弄清楚,安國公這病情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真的,那麼病的重不重,到了什麼程度。

展岳回府以後,知道安國公如今還纏綿病榻,只是頭也不抬地說:「痴迷於酒色的人,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是早晚問題。」

「說是這樣說,可我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嘉善斂眉道,「他才剛出孝期,即便再瘋狂,也不可能一下子被消耗成這個樣子。」

嘉善說:「我今天去,可是看他又瘦了不少。」

展岳沒有什麼反應,他其實有句話沒有說——按照安國公的狗德行,誰曉得他有沒有在孝期胡來?

一旁的瑄哥兒正在一邊搭積木,一邊有意無意地聽著爹娘的談話,聽到安國公又瘦了的時候,瑄哥兒隨口問:「他要死了嗎?」

瑄哥兒對這個一年都見不到一面的祖父沒有任何感情,談起他的生死時,好像是在談一條狗一般。

嘉善其實不想讓他們之間的事兒影響到瑄哥兒,可小孩子本就對喜惡敏感,瑄哥兒又早慧,似乎早已看出了安國公不大喜歡他。

嘉善嘆口氣,沉思了少許後,決定不隱瞞他:「還沒有,應當不會這麼快。」

瑄哥兒「哦」了聲,道:「那好吧,我還以為阿爹能在家陪我好長時間呢。」

展岳笑了笑,上前去摸了下瑄哥兒毛茸茸的腦袋:「你阿爹不是每天都在陪你嗎?」

「可是每天都只有一會會兒啊。」瑄哥兒把拇指和食指捏起來,意思是這還是很短,他解釋道,「寶哥兒的祖母上個月去世了,於是寶哥兒的阿爹可以一直在家陪他,我還以為我的阿爹也能這樣呢。」

瑄哥兒天真無邪的樣子頓時暖熱了展岳的心,他捏了捏兒子的小臉兒,剛把兒子給抱上床,準備哄睡。

某個念頭卻電光火石地穿過他的腦海,他抬眸,無聲地與嘉善對視了眼。嘉善也正由瑄哥兒的話想到此處,兩個人在對方眼中都看到了詫異和寒意。

二人中間隔著一個瑄哥兒,嘉善以口型道:「真會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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