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答案的剎那,花懷亦猛地一愣。
雖然她已經派人去調查,也清楚桑宵月和他父親多年沒有聯繫,似乎有什麼隱情。只是她也沒有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言爻看向花懷亦臉上的不忍,吩咐道:「她剛剛睡著,現在情緒不是很好。我知道網上的輿論現在很厲害,已經把她的手機和電子設備都收起來了。」
花懷亦點點頭,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半晌,她也還是抬起頭:「我先去見桑宵月。」
上去的時候,她們繞過了記者,從酒店後門偷偷上去。
進入酒店房間後,花懷亦坐在桑宵月對面:「上《親情面對面》節目組的那個中年男人,是你的親生父親。」
聽見這句話,桑宵月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憤怒到發紅,咬牙切齒:「他配做什麼父親!」
脫口而出這句話的瞬間,桑宵月的眼前仿佛有無數支離破碎的畫面飛快划過。
憤怒猙獰如同惡鬼的面容,居高臨下的嫌惡視線,落在身上的疼痛和一道道疤痕……
桑宵月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手臂。
哪怕過了這麼多年,現在一旦右手拿著話筒的時間過長,她還是會感覺到綿延不絕的痛感。
就仿佛那個男人在她心靈上留下的疤痕一樣。
哪怕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傷口早已經結痂,但是對於疼痛的恐懼和傷痕並不會就此消失。
言爻忍不住坐在桑宵月旁邊,抱住她的右手臂。
對上言爻擔憂的視線,桑宵月扯了扯嘴角,試圖揚起笑意,卻已經因為憤怒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
面對桑宵月這樣的答案,花懷亦沒有露出因意外的神色,而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關鍵問題:「我猜到他對你不好,也相信你的清白。但是你們畢竟有一層親情關係,你還是公眾人物,在和他的對峙中,不論我們是否願意,就是會天然存在一些劣勢的情況。」
「我知道。」聽著花懷亦的話,桑宵月也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只是在表面的冷靜下,卻藏著執拗的堅持:「我不會和他道歉,我沒有錯。」
花懷亦:「我不會讓你和他道歉,但是我需要知道更詳細的情況。」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花懷亦冷靜到近乎於冷酷。
「只有鐵一般的證據,才能夠結束這場藉由親情綁架掀起的亂局。」
桑宵月皺起眉頭,她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難辦之處:「我們當時住的小區比較老舊,可能也沒有什麼監控……」
「這就有點難辦了……」花懷亦聞言,也不由地有些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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