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眾人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啪!」
齊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熱鬧的包廂頓時安靜下來。
齊朗面色陰沉了一瞬,隨後恢復如常,若無其事道拂了拂袖子,「沒事,桌上有隻蚊子。」
「哈哈哈,大家繼續,繼續。」司徒羽打圓場道。
夜半,紙醉金迷的宴會終於告一段落。
齊朗回宮後,貼身侍衛向她稟報了一件事。
她聽後,氣得將桌上的硯台摔了下去,長袖一揮,怒道,「真是不分輕重!」
硯台上殘留的墨汁濺了一地,納魯跪在角落,大氣不敢出。
「納魯,過來。」齊朗突然道。
「是!」納魯聞言,急忙爬到齊朗腳邊。
齊朗慢條斯理地蹲下,用手抬起納魯的下巴,聲音很輕地說道,「是不是你們西夏的男人,都有勾引人的本事?」
若非如此,往常滿眼是她的朱寧,怎會如此掛心一個卑賤的奴隸,給他好吃好穿就罷了,竟連武器也允許他攜帶。
要是伊貝有二心,朱寧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齊朗眼神暗了暗,她要給她的小寧兒一個教訓。
「殿……殿下」納魯發覺齊朗盯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可怕,嗓音顫抖著求饒。
「哼,沒用的東西,」納魯的聲音將齊朗從思索中喚醒,她猛地甩開納魯的下巴,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自己清洗乾淨,去給我暖床。」
上官靜回家後,發現母親正端坐在堂上等她。
偌大的宅院寂靜無人,下人們都被屏退,跳動的燭光映在上官儀嚴肅硬朗的臉上,顯得有些駭人。
上官靜的侍衛辛竹見狀,急忙低聲告退。
上官靜原本面色微紅,腳步輕浮,看到上官儀嚴厲的面孔後,瞬間清醒過來。
「母親大人。」
上官儀走到她跟前,看著她失去腰帶的衣衫,面覆寒霜。
「啪!」
她一巴掌打在上官靜臉上,力氣極大,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府邸顯得格外響亮。
上官靜被打得側過臉去,踉蹌了半步,一縷細細的血絲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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