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柚看過去,認出婦人的身份,正是固昌伯夫人。
「馬突然發了狂。」
固昌伯夫人疑惑看向老夫人。
固昌伯解釋道:「正好遇到太僕寺少卿府的老夫人,老夫人下車來看要不要幫忙。」
老夫人笑著向固昌伯夫人打招呼。
固昌伯夫人一掃水靈靈的幾個小姑娘,矜持笑了笑:「老夫人真是心善。老夫人也是去踏秋的嗎?」
「對,帶兒媳和幾個孫女去白露山踏秋。」
聽自己被提到,朱氏褔了福身子:「伯爺,伯夫人。」
固昌伯夫人客氣幾句,笑道:「那巧了,我們也去白露山。老夫人,到了地方咱們再聊。」
老夫人自然知道這是場面話,笑著道別。
受驚的馬雖然跟著戴澤跑了回來,固昌伯夫人出于謹慎叫上丈夫一同乘車,並叮囑兒子:「路上人越來越多,不要再跑快了。」
「知道了,知道了。」戴澤不耐煩應了,眼神往老夫人所乘的馬車那裡一瞟,放鬆了韁繩任由馬兒慢慢跟在固昌伯夫人的馬車旁。
固昌伯夫人放下車窗簾,這才方便與固昌伯交談。
「伯爺,馬怎麼好端端驚了?」
固昌伯剛剛趁妻子與少卿府老夫人寒暄時已經檢查過,沒發現那匹馬有什麼問題,因而並沒多想:「也算不上驚馬,就是突然跳了幾下。畢竟是畜生,難免有捉摸不定的時候。」
「沒傷著就好。澤兒胡鬧,伯爺還縱著,爺倆兒非要騎那麼快」
「怎麼還囉嗦沒完了。別說那馬只是跳了幾下,就是真的發了狂,以我的身手還能傷著?」
固昌伯夫人見狀轉了話題:「那少卿府老夫人倒是有意思。」
「怎麼?」固昌伯是武將,習慣直來直去,對女人們的心思沒什麼研究。
「她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帶著一群女眷,伯爺若是受傷也就算了,明明什麼事都沒有還要下車幫忙,難道純粹是出於心善?」
「夫人的意思是——」
固昌伯夫人勾了勾嘴角:「伯爺沒瞧見那三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固昌伯忙擺手:「我可沒別的意思!」
固昌伯夫人窒了窒,瞪固昌伯一眼:「你想到哪裡去了。」
「那夫人還擔心什麼?」
「伯爺忘了澤兒嗎?」
固昌伯震驚:「居然會看中澤兒?」
固昌伯夫人:「」
緩了好一會兒,固昌伯夫人才道:「澤兒雖然對讀書興趣不大,行事也隨意了些,可他是咱們伯府唯一的子嗣,難道不值得有些人打算?」
固昌伯認真想想,實話實說:「好像也沒有人表示過這方面的意思,自從澤兒在國子監吐了,連帶我一起被孟祭酒趕出來,澤兒又時常在大街上調戲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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