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振還是沒有徹底歇了拿元筠姌聯姻的心思,這話雖然安慰居多,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說出來的。
如他所言,除了門當戶對的世家子弟,朝廷新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甚至他更傾向於把元筠姌嫁給朝廷新貴,畢竟蕙質已經要入東宮,天底下還有比皇家更大的世家麼?何況元家自己就是世家!
而文官清流他家卻還沒有涉足,如今天下安定,除了邊境時不時打仗,輕易不會再有用得著武將的機會,以後必定是文官的天下,他做這步棋,也是為以後打算。
元筠姌只是一時被嫉妒沖昏頭腦,難得的是元振不僅沒有訓斥她,還為她著想替她打算,心中不免動容,不再似原先那般憤憤不平,止住哭聲,眼圈通紅低下頭,一副知錯的模樣。
元振見她已經冷靜下來,決定再添一把火,「至於我和你母親,你不必擔心。元家只會有一位主母,就是你母親,如今只不過是她累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等明年蕙質出嫁,我自會將管家權交還與她。你母親身體欠安,恐怕不能出席,你帶著你妹妹去就行。」
元筠姌內心五味雜陳,說不是高興,也說不上難過,只是覺得胸口悶得慌,渾身的氣力仿佛被人抽乾。
受寧氏的影響,過往十六年,她連看一眼蕙質都覺得骯髒噁心,往後卻要屈她一頭,這叫她如何甘心!
一想到端木硯清一見鍾情的對象是蕙質,想到她那張艷若桃李的臉蛋,元筠姌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那張臉抓花丟給乞丐。
狐媚子,跟她娘一樣專門勾引男人的賤貨,果然骨子裡就下賤,生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到處去勾引男人。不好好呆在府里,偏偏要去什麼郊外,果然是個不安分的主。娘果真說的沒錯,根上就壞,也難怪她娘被她母親整得不得好死。元筠姌痛快且惡毒地想著。
好在尚且幾絲理智,沒敢當著元振的面說韞兒的壞話。
糾結這么半天,元筠姌痛哭一場,倒也把心中的氣悶和委屈發泄不少,又重新恢復了原先那個冷靜理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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