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 寧氏忍不住埋怨,「你說你當初何必那樣死腦筋, 陳王殿下有什麼不好?即便陳王妃的權勢地位比不得太子妃,總歸也是正室,依著陳王對你的迷戀,更不會令你守活寡,你若是再用些心思和手段,說不定他還能不納妾室,只守著你一人。」
元筠姌心裡也不好過,其實她在嫁人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自己會是兩人中受冷落的那個,可她萬萬沒想到端木硯清竟然連碰都不願意碰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對她莫大的羞辱!
想到心酸處,元筠姌也不覺落下淚來,說不後悔是假的,可木已成舟,她又能怎麼辦呢?
另一邊的書房。
元振與端木硯清在密談有關元陌寒在邊關被生擒一事。
元振自是惶恐之至,跪在地上連連給端木硯清賠禮請罪,只差沒將頭咳出血來。
不過也差不多。
端木硯清因為調查清楚了蕙質的一切,知道他多年來對她不管不問,還放任寧氏將她嫁給一個變態,心裡早不將他當岳丈敬重。
其實他並沒有對元陌寒的事有多生氣。
事實上,這世上能值得讓他動氣的人與事一隻手絕對數得過來。
不過是過眼的煙塵,沒必要刻意放入眼底。
只是元陌寒一事的發生促成了一個契機,意外的調查讓他發現了許多有趣的事,更兼之這樣的契機,或許能完美解決困擾他端木皇室一統天下難題。
事關大一統,那麼元陌寒以及他背後之人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
端木硯清有意為蕙質出氣,刻意折辱他,冷眼看著元振將白皙的額頭磕出紫紅的淤痕才輕咳一聲,讓他起來。
元振打一開始就沒當自己是端木硯清的老丈人,一個側妃的父親,算哪門子的國丈?
倒是以後說不定有做正兒八經國丈的機會,倘若坐上太子妃位置是他的筠姌也便罷了,若是蕙質……元振心虛地摸了摸腦門並不存在的冷汗。
「說起來,令公子年紀也不小了?可曾定下婚事?」
元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端木硯清這是在敲打他,讓他趁早給元陌寒定下親事以防夜長夢多,橫生枝節。
忙點頭應道:「承殿下關心,犬子雖未正式定下婚約,不過臣與拙荊已經相看好人家,乃是王侍郎的大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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