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行李箱,跟裡面裝了鐵塊似的,要不是這一個多月天天跟著溫峋訓練體能,她連箱子都搬不動。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拿行李的時候,有人在故意針對她。
轉頭去看,又找不到人,莫名其妙。
聯考和校考的考點都設在江都大學,為了方便,他們的酒店都訂在大學附近。
畫室老師帶著大家去辦理入駐,畫室的同學因為天天膩在一起,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一個圈子。
而許星就像一個局外人,沒辦法融入,她還是個啞巴,也沒法和人正常交流。
她就像被排擠在了圈子之外,遙遙站在角落,孤零零的。
池琇本來在和人說話,餘光一瞥便瞥見站在角落的許星,她彎唇一笑:「我去和新朋友打個招呼,你們先玩。一會兒發房卡的時候也不用那我的,我和新同學一起住。」
「啊?不是說好我們一起住的嗎?而且不是說她是個啞巴嗎?跟她住連話都說不了,有什麼好玩的?」
「對啊,一個啞巴,估計都沒正式學過幾天畫畫,幹嘛和她住呀?」
池琇嘻嘻一笑:「照顧新同學嘛。而且你們不覺得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蠻可憐嗎?我這是人文主義關懷。」
「那你出來玩不會也要帶著她吧?我天,我可不會和啞巴說話。」
池琇:「不會,我就是和她住幾天,考完試就分道揚鑣了。」
說完,她就朝許星走去。
許星正在給溫峋發消息,說她到了,但周圍沒有認識的人,她有一點點孤單。
溫峋估計在忙,並沒有回她消息,她盯著手機屏幕,感覺更失落了,還很想他和外婆。
「嘿!」她正發呆,突然有人叫她,「你叫許星是吧?」
許星抬頭,面前站著一個女孩,圓臉,單眼皮,比她矮一點點,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她也跟著笑笑,鹿眼彎彎的,輕輕點頭。
池琇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說:「我看你一直一個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住,怎麼樣?」
許星眼裡閃過驚訝,還有一點點驚喜,她還以為自己會被剩下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主動和她搭話。
大概是有了室友,許星低沉的情緒好了一些。就像是漂泊無依的船隻靠了岸,有了一點安心的錯覺。
分完房間之後,池琇等人準備去吃午飯,叫上了許星。
但許星實在無法加入她們的討論,一直安安靜靜地跟在她們身後。
到小餐館後,她們幾人落座之後便沒了她的位置,她沒辦法,只能一個人坐另一張桌子。
老闆娘過來問要吃什麼,她正在看菜單,便聽到一人大聲說:「阿姨,她是啞巴,不會說話的,你就別白費力氣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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