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見他過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馬上前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溫峋才聽到一半,臉色已經比烏黑的天還要沉。本就硬朗的輪廓此刻更顯鋒利,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小臂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
黑沉的眸子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裡面透著攝人心魄的冷。
陸風剛說完,他便跨下車,大步朝張小龍走去。
張小龍這會兒已經抖成了一個篩子,一張火星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害怕」兩個大字。
「陸哥,陸哥……我錯了!啊——!」
溫峋根本沒給他認錯的機會,鐵爪抓住他的肩膀,膝蓋用力往上一頂,頂在張小龍小腹處。
張小龍頓時疼得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男人抓住他的領子,渾身都是駭人的戾氣,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泛著森冷的殺意。
他繃著聲音:「第一天我怎麼和你說的?」
張小龍回答不出來,溫峋又給他小腹狠狠來了一下,他連跪都跪不住,直接歪倒在地。
溫峋蹲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眼皮上的小痣輕輕跳動,閃著寒芒。
「知道一周後是什麼日子嗎?你他媽敢在這個時候給我出岔子?!」他的聲音陰寒如鬼,令人心驚,「張小龍,你讓我不得不懷疑,前幾次都是你搞的鬼!知道上一個搞鬼的人去哪兒了嗎?」
張小龍剛才還只是害怕,現在已經徹底恐懼,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敢讓他瘋了似的求饒。
「陸哥陸哥,我錯了!我錯了!不是我……真不是我!」他已經驚恐的哭起來,「我只是見色起意,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我不敢的,陸哥!」
這兩年,他們是生意露陸續被警方查獲,抓了好多聯絡人,甚至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的外圍客戶。
他們不得不比以往更加謹慎,而那些所謂的被揪出來的叛徒,全都被溫峋折磨至死。
他見過這個男人的手段,怕到了骨子裡。
溫峋冷笑一聲,壓低身子。在他耳邊低聲道:「這話,你留著回去和陸叔說。」
張小龍臉上的血色瞬間退了個乾淨,全身都開始發抖。
溫峋鬆開他的衣領,將他丟在地上,隨後朝陸風伸手。
他明明沒有說話,陸風卻已經熟練地遞上一把匕首,兩人之間好像已經合作過了無數次。
溫峋接過匕首,看也不看,狠狠扎在張小龍的右手掌心。
「啊啊啊啊——!!!」
悽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山頭,殷紅的血液自他掌心流出,又被雨水稀釋,藏進他身下的泥土裡。
暴雨一下,土腥味散發出來,加上淡淡的血腥味,空氣著實有些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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