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將他推到越野車的邊上:「哎呀,您就安心地去就考察,我一結束這裡的事,立馬趕過去和您匯合!」
梁程被她催得沒脾氣,隊員們陸陸續續上車,還剩下和她住一間房的研究員,她看著許星,有些欲言又止。
許星見她實在憋得慌,問道:「金老師,您有話和我說?」
被稱為金老師的人看看了看許星,又轉頭看了眼懶懶靠在牆上看著她們這邊的溫峋。
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只得拉住許星小聲叮囑了一句:「那個叫陸山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別被他那張臉給騙了。」
許星:「???」
這話有些莫名其妙的,她還沒弄明白呢,金老師又拽了拽她的手臂,跟叮囑女兒似的:「聽到沒有?養好了傷,立馬過來找我們,別在這兒多待。」
許星懵懵地點頭:「好,我知道了。」
勘探隊的車隊遠去,只剩她一個人留在村子裡,突然間有點無依無靠,孤立無援的感覺,好像一個行差踏錯就能要她的命。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許星收斂了神色,一張小臉繃緊,鹿眼裡滿是戒備。
隨後耳邊傳來陸妍嬉笑的聲音:「被拋下的感覺怎麼樣?」
她離許星極近,但沒她高,說話時得墊著腳,淺淺呼吸噴灑在許星耳側,帶著些涼意,有些陰冷冷的,讓人在大太陽底下都冷不丁打了一個顫。
許星側頭瞥她一眼,退開半步,軟軟的語調裡帶著冷意:「比被人扇巴掌好。」
陸妍臉上的巴掌印沒那麼容易好,這會兒還正大光明地杵在她臉上,看起來異常滑稽。
「你——」
剛張嘴,許星已經轉身離去,留給她一個單薄卻瀟灑的背影。
陸妍停在原地,咬緊了牙,一雙淬了毒的眸子緊緊盯著許星,而後輕輕一轉,便和倚在牆上的溫峋視線相撞。
男人的目光比她更為狠戾,好似野狼在警告企圖靠近他獵物的凶獸,要是敢動他的寶貝一下,他能毫不猶豫撲上來,撕碎她的脖子。
陸妍眼神輕顫,心底略微發怵。最終咬了咬牙,走到他跟前,抬頭與他對視。
「陸山,我這一次的直覺不會出錯,你等著,我會揪到你們的把柄!」
溫峋輕嗤一聲,眉骨下壓,薄薄的眼皮底下,瞳孔漆黑,像深不見底的枯井:「行啊,老子等著你去找。不過你最好快點,我可沒那麼多耐心陪你玩。」
說罷,直起身子,朝內院走去。
徒留陸妍在原地,恨恨盯著他的背影,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現在真想立馬跑過去弄死許星!
許星又在村子裡留了四天,期間她和溫峋沒有任何交集。
有人專門負責看守她,她每天除了研究學術資料就是對著桌子上一堆石頭看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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