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男人整個胸腔都發出愉悅的震顫,大掌抓住她捧住自己臉頰的手,側頭,將一個溫熱的吻印在她掌心。
痒痒的,似乎有一股電流穿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
他吻完,抬眸,明明是鋒利的眉眼,卻柔軟得不行,右眼皮上那顆小痣都變得溫柔。
「槍械後坐力大,玩久了肩膀會疼。以後想玩,我帶你去射擊俱樂部,玩後坐力小的氣槍。想玩真槍,以後建個射擊場給你玩。」
許星挑眉,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我發現,你有點紂王的氣質。溫峋哥哥,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溫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下壓,鼻尖抵著她,有些霸道地說:「老子的姑娘,就該寵著。」
許星笑著倒在他身上。
兩人又玩了一會兒,中途許星想起什麼似的驚叫一聲,明亮雙眸驚訝地看著他。
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大步一邁,跨到他面前,仰頭認真看著他。
溫峋看著面前突然躥出來的一個小腦袋,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她的頭:「跟個傻子似的,看什麼呢?」
許星揪著他的衣服,仰頭,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看不到他們了?
後面的話她沒敢問出來,因為這是從程淮那裡聽來的他的過往,他從來沒有主動向她提起,所以,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維護他的自尊,她都不該直白地說出來。
「嗯。」可是即便她不說,溫峋也知道她咽下去的後半句話。
他看著前方的靶子,長長吐出一口氣,繼而垂眸,看著面前柔軟乾淨,小心翼翼護著他脆弱心房的女孩,彎唇,小聲回答:「看不到了。」
有些事情即便沒有說開,但彼此都早已知曉。
只是在相處的過程中,都小心地避開了敏感話題。但不管怎麼避開,過去都在那裡橫亘著,如果有不去正視,永遠都不會解脫。
現在,他大概是掙脫了。
所以敢肆無忌憚帶著她來射擊場,敢向她袒露他不曾述說過的心事。
許星怔了一瞬,突然上前,一下抱住他的腰,小巧的下巴抵在他胸膛,沒頭沒腦說了句:「我愛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
所以你不要害怕,不要囿於曾經,你要相信自己是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存在。
溫峋看了她看兩秒,突然低頭,捧住她的臉親上去。
吻上她唇邊柔軟的笑意。
他能再次開槍,或許是因為有了更想守護的人,比起曾經,他現在更怕失去她。
知道他解開了一點點心結,許星快要開心死了,回去的路上連走路都是蹦著的。
燕城的雪還是很厚,地上都是白白的一層,溫峋怕她興奮過頭摔著,只能緊緊牽住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視線內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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