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炘變得很緊張,謹慎道:「能讓他們出去嗎?或者讓他們戴上耳機,捂住耳朵。」
這什麼意思?
內涵誰呢。
索爾牙根緊了緊,陰柔細美的手指再次摩挲刀柄。
那個胖子更是掏出手絹不斷擦著額頭汗水。
不是,這女的怎麼會有這麼喪心病狂的異能?
這讓他們怎麼活?
瓦卡:「我不需要,我對父親一片忠心,絕無二意,你明說就是了。」
這搞的其他人更尷尬了。
索爾慢悠悠說:「三弟著什麼急,難道我們就不忠心了?」
他已經掏出了耳機。
那牛仔也準備捂住耳朵,莫斯卻說;「三槍你無須。」
牛仔頷首,也沒繼續,但看向隋炘,手指在腰間手槍扳機上摩挲著。
氣氛一時膠著,每個人的生死好像都停頓在那。
直到隋炘乾澀了咽喉似的,說:「那位長得挺帥的小哥哥,他身上的線連著那個胖子跟陳默。」
因為她看出胖子掌管這個駐地後勤,也包括對難民的監管——他的鞋子是很厚的膠底鞋,就跟加了增高墊似的,且外包一圈薄金屬,這是為了隔開難民營中打量的腐水,而他的衣服材質也是防液體粘連的防水材質,脖子上還掛著口罩,說明他隨時提防著有什麼髒東西噴到身上。
難民營屍體太多,病菌多,他為自保設防,會體現在著裝上。
他還戴著手套。
當然也可以猜測他是潔癖,然而潔癖的人頭髮很有,頭皮屑也多,說明本身並不愛乾淨。
而後勤總管這個身份還是很重要的,他掌管難民營,就說明也負責對沙爾鬣犬的餵養,沙爾鬣犬又是紅眼組織的一大殺手鐧,那麼這人自然不是一個小人物。
至於他跟索爾的關係……隋炘想到了大門口那些看守,包括鬍子男,他在起身走向自己搞事前,坐在椅子上吃著肉,把骨頭遞進了籠子裡餵養沙爾鬣犬。
這沒什麼,問題是籠子縫隙很大,他的手指是伸進去的,完全不怕那頭沙爾鬣犬連著他的骨頭一起吃掉。
沙爾鬣犬這種生物呢,兇殘野性,靠著腐肉餵食馴化的確可以招為己用,但認主,每一頭幼犬生下來之前,都會提前抱養到目標人物面前通過氣味熟悉讓它從小認知到主人的身份。
莫斯肯定是主人,但經過長期的餵養,胖子也是它聽從的對象,後面得通過這兩人的指令,下達二次命令,讓它們聽從陳默這些外出人物的小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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