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點,誰不是出賣自己的資本以求生存?我跟你在某種意義上也一樣,不用分高低貴賤。」
你這是騙小孩嗎?
A級出身,從小就得到最頂級的教育,天才之名時刻相隨……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不過簡司野思慮到自己當前的處境,又想到隋炘這個人以前的舉措,忽然有一種頓悟——果然他人都是不可信的,利用他人才是這世間的生存王道。
但在這世道,變異人註定要被所有勢力跟普通人覬覦又孤立,她身在階囚下,自身處境由不得自己,當前可以靠著一定價值屈服換安全,但未來價值肯定降低,如果還要保證生存價值,就必須給天璽找個足夠強大的對手。
隋炘?單本溪?
這已經不需要她找了。
「我也不確定你們會如何對付我,不過料想用不了多久你們手下也不止一個異能者,那麼,不如讓我先撕開一個豁口——你們知道先知嗎?」
什麼?!
林歲跟萊恩表情異樣,「先知教?」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先知教,但我們這些異能者的確在升級進化的提示中得到一種先知指引,我在想這個總不會是湊巧吧,話說……」
她戴著鐐銬,靠近林歲兩人。
「你們就真那麼確定我們的變異是由你們天璽主導且紅災降臨激發的意外嗎?如果它不是呢?是先知教這些奇怪的教派創造的必然結果。」
「那麼你們這些高高在上位於社會頂端的財閥,就真能確保自己的權力不被更高的權力所駕馭?」
看著萊恩臉上變幻神色,簡司野後倚了椅背,手指摩挲著指尖的血跡,但她的短髮因為長時間的殺戮沾染了血跡,此刻有些血從髮根流淌到細長的脖頸,滲入衣領之下,那種感覺很難受,有一種噁心感。
一如她屢屢被人背叛的噁心感。
她選擇了出賣關於先知指引的信息,也要拉更多的勢力下水,這樣才能拔高她的價值。
林歲:「你,這算是要渾水摸魚嗎?」
她如此犀利,仿佛看穿了人。
於是簡司野淡淡道:「你們當然可以懷疑我在故意拉先知教下水,但今晚動手的人裡面——真的沒有教派的人嗎?那個出手的變異人,你們查到歸屬了?如果他屬於先知教,只能說明他們的手腳比天璽還要快,這不奇怪嗎?」
其實她就是在瞎說,但她也是有揣測依據的。
此前就有些許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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