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不理解這個巫淮瘋癲的源頭,現在明白了。
甚至可以方向推敲巫淮為何不怕他告密夜光墳場,那是因為清道夫只是想用這件事撬開他的嘴,獲得夜光墳場的機密。
既然來自上面的允許,也可以解釋巫淮的膽大包天了。
秦燁直接梳理清了對方的邏輯,忽然平靜了,慢悠悠道:「你也說了那個視頻不涉及我跟你,你無礙,難道我有事?巫淮,如此天真,可不是你的性子,你,當真是巫淮嗎?」
他選擇改變狀態了,轉為進攻,而不是一味防禦。
但!
被進攻的巫淮喝下茶,放下茶杯。
「我們這些當殺手的,辦事的時候都曉得清理痕跡,但你們這些當官的,可能養尊處優慣了,反而會留下破綻——兩條地道,你為什麼非要用同一班底的人處理?」
畢竟是很久遠的事,秦燁先是愣了幾秒,然後才把深紅區某個地道跟驛站下面的地道聯想起來。
破綻確確實實存在,所以他才變了臉色。
該死!
秦燁的臉色讓魯邦知道此前這個巫淮一來就說「他自己都快死了,管不住兒子的事」是什麼意思。
原來老子的雷點果然比兒子的大!
執行官暗殺事件……
魯邦此刻如坐針氈,腦門都有冷汗滲出。
但沒人在意他。
隋炘管自己喝茶,管家緊繃著身體,等著自己主人的指令,而他的主人則是……
「你真正的目的,說吧。」秦燁讓步了。
為了自保,他讓步了。
隋炘翹了腿,雙手交疊在腿上,平靜看著秦燁,「我已經說了夜光墳場,秦大人何必裝傻,時間寶貴,這話也是你說的——聯邦一旦重啟此案,那些大人們為了自保,第一時間必然拉留下如此破綻的你頂罪,有趣的是有時候官位太高是好事,也是壞事。」
秦燁這個官位,剛好不至於讓人覺得區區蝦米頂鍋大罪讓公眾覺得荒誕,又不至於達到聯邦的頂層觸動核心脈絡。
屬於可以認真敷衍剛好掩過大坑的級別。
秦燁何嘗不知,才是手心已有淺淺一層薄汗了,他不緊不慢搓到這層汗,盯著隋炘說:「這是雙刃劍,非必要,你不必如此吧,畢竟你要全身而退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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