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話,手臂會斷,但現在不會。
連滑翔傘都不需要,直接用一隻手臂跟一把劍就卸去了高空墜落的重力,然後在百米高度,長腿一踩,後空翻的時候將劍拔出。
落下……落地,長袍隨風隨雨,手腕一轉,長劍入鞘,抬頭斜瞥一眼。
隋炘看到了上面的魯邦等人估計智商上限了,抓住了這個機會——在管家等人為秦燁的死而震驚恐慌的時候,他們趁著混亂刷刷集體跳下。
武裝衣打開滑翔傘,逃!
他們得逃!
殺人的黑袍像是冬日含雪而來的刺客,殺進殺出,踏雪無痕,昭然而退,而鬼祟的海賊則是紛飛的秋日落葉,帶著幾分落寞的逃意。
隋炘收回眼,抵著腰間長劍融入人群中。
而不遠處的驛站武裝人員正在瘋狂躥出,跑在最前面的托爾德已經在護目鏡上看到了監控轉播且鎖定的黑袍暗影。
對方既囂張又詭譎,就這麼殺人後堂而皇之融入混亂人流中……
托爾德甚至覺得對方抬頭看向高樓的那一眼其實就是在對著監控看向他們的一眼。
輕蔑,冷酷,還有幾分成功擊殺獵物的變態滿足感。
「巫淮!」
「是巫淮!」
那殺死的人是誰?
秦書趕到的時候看到了托爾德臉上的恐慌跟複雜,他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再看向追下來的秦家心腹之人。
他靜住了。
全身血液倒流……但他看懂了一個守門人的眼神。
管家跟魯邦都被殺了,活下來的人都是在外間的,他們不知道裡面到底進行過什麼樣的談話跟交易,但他們知道被殺的是誰,殺人的又是誰,更知道背後涉及的機密一定是不宜為外人所知的,所以這個守門人在主人死後,第一反應給少主人投遞眼神。
秦書畢竟是符合繼承人身份的精英,又不是草包,在悲痛之下也一瞬間懂了。
他忍著內心極致的痛苦直接勒令托爾德前去追捕那殺手,自己則留下掌握全局。
事關聯邦高層機密,啟動第一警戒級別!非他跟聯邦上級,無人可過問!
包括他托爾德!
托爾德知道死的人是秦燁,心裡也知道這事大得沒邊,搞不好他得為之陪葬——尤其是殺人的是巫淮,他又跟清道夫有勾結,又在政治利益上跟秦書有間隙……
他完全有動機,雖然他沒能力。
他腦子進水了才會主動摻和這事。
托爾德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只咬著牙去追那個逃走的巫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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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在逃,正在飛快逃離,但往哪裡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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