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炘改良了毒液,從曇花的複合毒液又加入了鐵線蟲的腐蝕。
還是那句話,血肉之軀……
一線天亦如是。
兩人慘叫中,腐蝕之下,曇花發作。
強大的一線天高手本該璀璨於門徒階梯上,傲視群雄,在努爾維斯這樣的地方都走路帶風,在各大掌門人面前都有話語權,是可以坐下一起吃飯談事的。
但現在……全身乏力,被掏空了。
膝蓋發軟。
噗通!
他們在大媽兩人面前跪下,也在甬道這邊的其他混亂人士們的眼底跪下,尖叫好像都被屏蔽了。
只剩下噗嗤噴濺宛若天女散花讓一個毒沼澤從上面倒灌的畫面……
揮灑的黑點點中,那個酷炫武裝者戴著頭盔站在無邊毒液中,雙手交疊,食指交並,指尖控制著那華美如魔女綢緞黑髮的蜘蛛絲……
頭盔護目鏡下,她的雙眼晦暗不明,有反光,但聲音特別清晰。
「還不跑?你不跑,我怎麼追?」
刷!
最後一個一線天轉身就跑,連身上挨了大媽趁機偷襲的一腳都不在乎,落地翻滾後就竄起逃走。
那麻利,那果斷,絕對配得上純純高手的逼格。
就是不夠優雅。
大媽舌根發軟,還沒決定好用哪個敬畏的稱呼來跟隋炘交流誰去追,誰去看顧這倆跪下的一線天。
嘩啦!
毒液全部落地,滿地流淌的漆黑。
但她消失了。
憑空消失。
大媽跟其他人:「!!!」
那一刻,不少人想起了一件事。
有人喃喃:「指揮家?」
「但……今日如她,是表演者。」
「謝幕了。」
是啊,謝幕了。
電梯合則武士,電梯出則魔王。
她演繹了完美的劇情,謝幕得如此流利。
無聲無息。
但大媽果斷,知道在場肯定有其他刺客跟無間使徒,立即安排自己這邊的心腹包圍了毒液區域,其實也沒人敢靠近,畢竟這毒液是能腐蝕武裝衣外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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