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炘:「今夜曾有人告訴我,都主不在,仿佛早早掌握了秘密,退走了更安全的地方,或許也掌握了更高端的力量,這樣一來努爾維斯就成了無論怎麼折騰卻還是在他人掌心的大盤,其中之人皆為盤中餐,但我不這麼認為,反而覺得這是努爾維斯最虛弱的時候。」
丹下意識去聯想最近的所有事,隱約摸到了她的一些謀算脈絡,但又拿捏不住,因為實在想不通她到底握有什麼底牌。
但她往日事跡太深入人心了,總有一種——她想干什麼都能幹成的感覺。
所以他的心臟緊繃了,盯著她的目光越發幽沉。
看似越發堅定,實則在動搖?起碼他的決心有了偏向——他的確不怕死,但維護天璽的核心利益是他的至高準則。
所以……
「異能,也不是無所不能。」丹冷漠道。
隋炘:「你是在提醒我嗎?看來你從徽夜那邊看到了一些底牌。」
他也不是有意提醒,實在是她太過聰明,已經猜到了。
丹垂眸,原本緊繃著的手指重新舒展,指腹敲擊了幾下缸壁,冷靜道:「來自外界更高端力量的支援,以及異能的優勢很快就會被打破。」
隋炘:「你指的是他們也擁有異能?」
丹:「我沒說,你自己想的。」
隋炘:「為什麼不懷疑林歲也在我這邊?」
丹:「?」
他皺眉了 ,沒說話。
既不說懷疑,也沒說不懷疑。
隋炘笑了,「其實你不懷疑也沒事,對了,跟你說這麼多,不是為了遊說你,其實我能要挾你的還是之前那件事。」
裝成他的樣子去冒犯朝瓷夫人?惹怒徽夜殺他?
的確有可能,徽夜這人說起來就是個變態,可以不要孩子,但絕不能容忍朝瓷夫人跟丹湊到一起,哪怕是名聲上的也不行。
男人,有時候最懂男人。
可他也說過自己不怕死。
丹板著臉,正要說話。
隋炘輕飄飄甩出下一句,讓他的聲音一下子被封閉了似的。
「在你泡澡的時候,我翻了下你的秘庫,裡面有你在天璽內的根基,我倒是能整理一份名單送給徽夜叔叔權做冒犯他妻子的歉意。」
狠毒,狠毒極致。
這麼下作的手段,她玩弄得如此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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