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嵇林別樰跟季莊殊分別看住了自己這邊跟D教授那邊。
顯然是懂得拿捏的。
說到戰利品,她跟D教授才是徽夜跟索倫斯倒下後真正的戰利品吧。
「誰能想到這小混蛋成長這麼快,竟逃不出去了……」
林歲深吸一口氣,把小鳥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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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現在天鯨府的晚宴中,代替你跟索倫斯,是否在享受權力的盛宴?」
聲音低啞,似帶著嘲諷跟冷意。
努爾維斯的地下水道昏暗中,坐在骯髒石墩上的徽夜抬頭看著隱在黑暗中的黑袍男子,淡淡道:「贏了的人,本該如此。」
「當然,包括也在享受你的女人。」
徽夜抬頭,眼底暗沉,輕笑,「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麼?」
「你怕是不知道那些變異人的真正情報,難怪輸得這麼慘。」
這個黑袍人輕笑,「器官變異,包括任何器官。」
徽夜表情頓住。
氣氛忽然有點過分安靜。
徽夜皺眉思索,好像在判斷這種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但基於前面某些新聞……離譜新聞的某種合理性,又覺得這種猜測也不是沒可能。
你看她那滿嘴胡咧咧,小流氓似的,而且從出名開始,就伴隨著各種緋聞,不太正經。
你看嵇林別樰跟季莊殊他們這些真正的女性就從不走這種路線。
那隋炘……搞不好真的是摳腳小流氓。
黑袍人繼續幽幽道:「不去看看那些網絡評論嗎?」
徽夜手指曲起,斂了眼底的暗沉,似笑非笑,「你想讓我吃下你帶來的東西,倒也不必這麼費心,用她來激我。」
黑袍人:「怕我們拿你當實驗?」
「敗軍之將,沒了退路,也還會拒絕最後的機會嗎?瞻前顧後,兒女情長。」
他的冷笑跟嘲諷如此清晰。
徽夜何等桀驁,並未動怒,倒是慢悠悠說:「這麼高高在上,其實不也是那邊派來探水的棋子,如果折在這裡,未能殺隋炘,那你的下場怕是我都難看,所以才不遺餘力要壓榨我的價值,為最後的反撲做準備。」
「現在,可不是我死不死的事,而是你啊,使徒大人,我徽夜爛命一條,本來就不是個正常人,敗了就敗了,但你……小心經營多年,卻因為一個出差就折在這,那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