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不管再做什麼決定,都有來自內部的矛盾,因為權力已經分化,之前推到前頭的臨時繼承人不會坐以待斃。
因為他們既不是徽夜這樣的強勢神經病,他們的後代也不是丹這樣顧全大局的君子,內部自然混亂。
這有利於隋炘的掌控。
而不管這些家族將來能否決殺出更優秀的女性還是男性繼承人,都需要很長的時間,她需要的也只是時間。
這人……素來擅心術。
不過她叭叭叭的,催生催婚的話術是真的好毒,她從哪學來的?聽得人腦瓜疼。
在場權貴苦不堪言,連不在努爾維斯權利體系的外來人薩魯曼都被隋炘問了一罪:你結婚了嗎?有孩子嗎?年紀這麼大,怎麼還不生?不生,也是因為生不了嗎?你們維京孩子多嗎?
薩魯曼摁著胸口,內傷復發,一口血又要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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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隋炘催生催婚的時候。
巴爾曼祖宅之中,昏暗的臥室內,朝瓷伸手摸到了睡前在床頭擱置的一杯水,喝了一口,身後男子翻過身來,握住她的手背,就這她的手喝完剩下的水。
肌膚之親之下,朝瓷卻並無半點旖旎親密,只鬆開手,冷眼看著還剩下一點點水分的杯子落在地面毛毯上。
「這時候還敢來,膽子可見是大的,此前又何必逃?」
也沒什麼質問的意思,語氣里更多的是戲謔跟嘲諷,涼涼的,毫無熱氣。
只是帶著幾分身體疲乏而生的柔媚嬌嫵。
徽夜看著她側身臥靠露出來的雪膚薄脊,曲線內收掐住的那一點腰窩在半蓋的被角若隱若現。
再往正面的柔軟曲線就窺不見半點了。
「是在怪我嗎?」徽夜低聲問。
朝瓷:「我總不能說我等的不是你吧。」
她是知道氣人的。
徽夜手指曲起,沒有露出內心的暴戾,笑:「等她?」
朝瓷:「不然呢,等你的侄子嗎?」
很好。
她更懂得戳人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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