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那樣絕對長途跋涉,努爾維斯又是海陸交通掌控極深的大都,如今被斬斷了所有埋在這裡的暗線,高層無人支應,等他們到達努爾維斯,恐怕連隋炘的位置都確定不了,而且這麼長距離的交通耽誤的也是時間……
時間太久,那些使徒的力量會被無限削弱,根本不可能擊殺隋炘。
所以,現在的努爾維斯才是真正被隋炘完全掌控的世界。
那按照隋炘此前在經濟上搞天璽跟無涯平衡的策略,這個季莊殊要一家獨大必然要遞出一個投名狀。
這一次轟炸就是季莊殊的手段。
這一炸之後,她徹底跟隋炘站在一起,承擔了這最大的罪名,也只能往上攀登絕對的權位。
相應的。
從現在開始她才是真正的努爾維斯聯邦議長。
而隋炘則替代了那位都主,成為真正的無冕之王。
再反過來……一個不受帝林幽光要挾,只需要受制於隋炘一人的聯邦議長季莊殊,她的權柄將遠超索倫斯。
她,臨駕於他這個維京子嗣。
薩魯曼心中頓悟,頃刻間,又有一種荒誕的感覺——世界變革最大局竟先發生在五都最傳統封閉且被帝林幽光滲透掌控最深的努爾維斯,畢竟連當地氏族的生育率殺豬盤都已經部署完畢了,眼看著再過些年就可以收割了。
十三執行官被殺後,努爾維斯基本成了帝林幽光的囊中物,但現在……
逆天翻盤。
薩魯曼苦笑時,低聲一句。
「其實我有感覺,你們這樣的人,若是去了帝林幽光,恐怕也會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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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真正去了帝林幽光的人正冷眼看著大雁陵塔坍塌後開始關閉的通道,也通過關閉的縫隙看到了那個主導一切的敵人。
千里秫離如何不知一切源頭。
恐怕從昨日徽夜倖存逃離開始,這個隋炘就已經布局好了。
想想也是,那個季莊殊跟嵇林別樰總歸有人是對帝林幽光是有概念的,隋炘這種事事部署謀劃的人怎麼可能不提防,殺索倫斯是為了控制聯邦機要,控制司法定義,但徽夜可以先放走,只要拿捏丹就不怕天璽不在掌控,而放走的徽夜可以當做誘餌引出帝林幽光。
不過目的不是為了殺帝林幽光的人,而是為了引發通道開啟——她對能量必然有超強的感應,一旦看穿通道真正的啟發點,直接讓聯邦那邊發射熱武遠程轟炸。
如此,她對努爾維斯的稱霸才算真正完成。
只要她在努爾維斯,帝林幽光就無法實際威脅到她……
她才可以放心稱王。
千里秫離微微皺眉,但什麼也沒做,更做不了,只靜默看著遠處飛雪中坐在橋頭的人好像知道她什麼也做不了,跟沒了骨頭一樣,坍塌倒在橋面上。
橋體後面的河岸沙灘,有許多景區氣息的丹頂鶴追隨著這裡溢散的大量能量落下,迎著晨時的光暈仰天鶴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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