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沒有殺她免絕後患的意思。
但在得知所謂「隱患」之前,這人肯定不是這麼想的。
林歲似笑非笑,「不是說自己身邊絕對不留對你有威脅的人嗎?同伴不可行,那看來是設定我為階下囚了。」
「雖說我這些年也算隱忍,被人欺負著過來的……但也不能這麼埋汰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隋炘表情奇怪,「你算隱忍?被欺負?」
但凡她抱的後台,基本都被她踩著上位,就算是徽夜最後也是著了她的道,堪稱專業反骨仔。
就她這還叫隱忍……
林歲一本正經,「那你這些時日算不算被清道夫跟索倫斯這些人欺負?」
隋炘斬金截鐵:「算!」
哦,那不就行了。
不要臉就是不要臉,大家都一樣,你何必非要問個明白呢?
這倆各自披著真知性仙女皮囊跟真乖巧妹妹皮囊的貨相視之下,沒有一笑,但都發自內心認可了這件事。
好在這裡沒別人,不然多少得翻點白眼回敬,而這個女孩則是跟沒聽到一樣,寂靜如雪。
總算……隋炘說了一句,「既然大家都是一掛的人,基於往日的情分,那就各退一步吧,我只允許你們兩個人其中一個離開。」
林歲眯起眼,女孩神色有了些微波動,一直看著隋炘的眼神也有了一些變化。
林歲:「何必?」
隋炘:「她在你手裡,你如虎添翼,我壓不住,你在她身邊,我無法預判她對我的威脅,這不合理。」
她終究是現實主義者,不願意留隱患,不管是一起留在身邊還是一起放出去,都不是最佳選擇。
「至於到底誰走誰留,你們自己說了算。」
林歲覺得這人真心毒辣,不管做什麼選擇,都想分裂她跟這個女孩。
那就……
「我留下好了。」林歲說完,看向那個女孩,而那個女孩保持了緘默,沒看她這個一開始就「收留並培養」她的恩人醫師,而是始終看著隋炘。
少女的眼神特別直球,意志跟情緒都表達得很直接。
明明是一個蠻深沉且過分深沉的小年輕,此刻卻直觀表達情緒……
但她沒拒絕,好像在等隋炘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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