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橋上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時候,都不需要去問林歲,自己回去查了身體數據,再感應身體情況,發現了一些細胞的衰亡,當時就知道事情很糟。
「財富無法使我跨海而去找到自己的家人,只有實際的自身力量才能。」
「歲月長短於我沒太大意義。」
「我想死在故鄉。」
烏山朝瓷沒有多提自己這個氏族的歷史,也表露出對財富僱傭而來的強者並不信任的姿態。
隋炘其實也沒被觸動,「挺好的,個人自由,那你跟她合作就行了,她現在估計也正缺素材,應該技術也不會爛到讓你直接嘎掉,為何要來找我?」
「單純是過年不想跟丹這種死人臉一起吃飯嗎?還是怕你們兩個一起過年遭人說閒話?」
這人是沒啥小心翼翼的體貼周到的,並不吝開那種段子玩笑。
但某種意義上也是坦蕩。
朝瓷夫人抬眸對視她,「林院長說我是您的人,需要得到您的首肯才可以做這種手術。」
「不過說起跟丹吃飯,可能跟您一起更遭人閒話吧。」
這話說的。
她名聲這麼爛?
「那行吧,你們自己操作就行。」
「來都來了,別走了,出來吃飯。」
隋炘起身,順便攥住起身要離開烏山朝瓷手腕,在後者一愣的時候,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拉過去吃飯。
後面他們還一起打牌了。
外面到處在放煙花。
打牌輸了人臉上貼條……
這最動盪的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只在煙花燦爛後,帶著一臉紙條去上廁所的隋炘不經意瞥見,手指微微抬,撩開頭髮下面,瞧見了幾根白髮,也驟然想起了那些來自帝林幽光的使徒對植入異能的避之不及。
她嘴角下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