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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本來還想著感應一些人的思維獲取知識，沒想到啥都還沒說，靠著一張臉就讓人家掌握核心信息的老大爺一股腦給普及知識了。
嗯……這獄氏看臉的作風，怕是不止一個小煤氣罐啊。
她依稀覺得獄斥這個人幾次看她的眼神都有變化。
搞不好真是一脈相承。
隋炘心裡嘟囔著，一邊頂著雪往上看去。
一開始的階梯還好，意識衝擊是隨著高度跟長度來定的，越往上面，俯衝下來的衝擊流越強大。
不過路線倒是不止一條，基本是一座山四面都有蔓延下來的階梯顯露。
萬階為頂。
隋炘剛看著，聽到那幾個人抱怨老大爺差別待遇。
「這小弟也就是長得好，大爺你就這麼瞧得上，搞不好她就爬個百階就……」
老大爺哼哧一笑，「你們這些小崽子不會看人，我就用腳趾頭跟你們打賭，這小兄弟一定能千階以上，且到達3200階也有可能啊，看著身體就好，頂得住，不像是純粹的咒師，意識頂住了，身體頂不住。」
隋炘沒理會這些人，她感應到了某些來者的契機——遠方有戰機的呼嘯。
來了啊，骸氏。
比她預想來得慢，看來其他四王族那邊也許也關注到她了，所以沒攔著骸氏的人過來。
那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她轉頭問老者，「剛剛過街道，我聽人說登山的速度越快，所得獎勵越好，而山頂上的神越可能滿足心愿，是嗎？」
老者有些驚訝，「你是教派教徒？尋常修煉者，可多不是為這個來的，也只有先知教的教徒比較信這個，估計這種傳言也是他們那傳播的，小伙子，人心向上，一切得靠自己，求神不如求己。」
隋炘垂眸，輕輕一笑，「人都死了，人力改不了的事，所以才求神。」
「若是真的，這山倒是可以一登。」
老者看出了她的幾分傷感。
年紀輕輕的，氣質這麼深沉憂鬱，藏著事，肯定是死了至親至愛。
「那就當它有吧，我信你這樣的天才，必然可以得償所願。」
正好另有一批人下山，也是湊巧了，竟又是厄法澤林院的。
這個學院的特色以前就說了，相比汨羅瑟爾院的精且少，厄法澤林院的人多一些，重中層骨幹的培養，人均天賦有，努力有，培養也到位，但不會遍地都是頂尖妖孽。
更像是在優秀堆里拔出幾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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