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炘:「嗯……可以一直用氣勁封鎖皮膚,比較麻煩,消耗較大,若是殿下不喜歡,我可以……」
為了收氣息而一直耗費能量,確實沒必要,主要人家是門徒,在這方面手段有限,比如咒師操作性強。
「殿下可以給我下咒,我聽說……你們咒師可以給人去體味。」
九咒師直接笑出來,「絕公子,那是魔藥系的學徒為了賺前期外快學的咒術,一般用來幫人去狐臭,可跟您這烏山血裔氣息天差地別啊。」
好好的烏山王族流落到遺蹟區那邊,對這個認知不明,也是因為某個王族不做人。
聽說當年就如豺狼一樣把烏山的所有財產都霸占了,現在都還有人私底下腹誹那些名畫是不是也被塌房掩埋了。
隋炘:「都是氣味,若是不合時宜,影響別人,沒什麼區別。」
將戈抬眼,「你在點我?」
隋炘:「殿下?沒有啊……」
劍客似沒那麼多心眼,有點茫然,將戈再次不理她,帶著一點潔癖似得管自己喝茶。
不過他們的確不需要擔心這些不斷聚集的無相,因為河段上面飛梭過一道道金光。
隋炘暗想這太子殿下排面還挺大,這麼多強者來接他。
「殿下,是來接你是嗎?」
她一眼看出這些掃帚上面的咒師都是七咒級別,也是一群中導師了。
隋炘剛問完,那些中導師的掃帚拐彎了,往前面河段分叉左手邊過去了,接著瞧見了幾艘被水下怪物攀爬襲擊的船隻,船上似乎有學生。
嗯……忽然有點尷尬。
太子睨了隋炘一眼,「送你來此,無人可知,若有人來接才是稀奇事,倒是這麼偶然……往日運氣也不會這麼差。」
什麼意思?
合著是因為我在?
又是無相又是撞上汨羅瑟爾院的學生出了事。
隋炘心裡腹誹,實則有點心慌:她將來總不會因為這種倒霉勁兒暴露身份吧,那得多憋屈啊。
如果是她自己,要麼先下手為強diss對方,要麼就是陰陽怪氣防禦狀態,但……絕美小王子超級劍客,她清冷如遠山,高貴如玉玦,絕不能話多且逼逼。
於是她只能忍著。
好難受啊。
隋炘抓狂,表面故作靜默垂首,一副隱忍不言的樣子,但手指握緊劍柄,一根根都顯得蒼白。
九咒師只瞧見這人垂首的側顏,愣了愣,瞧著太子的眼神就有了幾分微妙的譴責。
太子真的是太兇了,人家也沒做錯什麼啊,運氣這種事……怎麼好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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