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沒有欲望的人最無敵,不容易被控制,相比於鶴蝕有目的可聯盟,你以後該不會脫離我控制吧。」
「就算是救命之恩,你也未必屈服我。」
「那麼……」
隋炘露出惡劣的微笑。
手指重新挑開了毛衣,戳了戳人家平坦且微塌曲線的小腹。
「那就別怪我用別人的醫學產品來控制你了。」
「理論上,我跟你們王族可是敵人,還差點死在你們的人馬手中。」
所以……
隋炘將紫液釋放出一條條晶瑩剔透的紫色絲線,正要沿著修之嶼的腹部慢慢滲入。
「你會叫我爸爸。」
啪,就一下。
躺著的人手指動了動,迅速握住了隋炘的手腕,正要點隋炘的眉心反控制住隋炘,然而隋炘早有準備,直接操控老骨木從下面生長出藤蔓纏住修之嶼的屍體,且隋炘憑著吸收的龐大意識流瘋狂壯大自身意識,一個衝擊,將剛剛憑著這裡的環境而復甦那顆巨鷺之心刺激本體復甦的修之嶼重新摁住。
她到底是重創虛弱,復甦後察覺到隋炘的存在跟她要對自己做什麼後立即反擊,結果……
還是被摁住了。
隋炘單手摁住了修之嶼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以絕色的體態附身瞧著她。
「修老師,我好歹也救了你,你這樣恩將仇報,不太道德啊。」
修之嶼虛弱,雙手交疊被人單手摁住往上抵著冰冷的實驗台台面,連呼吸都微喘了,這種喘息讓微微上提的毛衣露出更多的小腹曲線跟雪白肌膚都有了明顯的起伏,人魚線像是海豚在水中蕩漾的波紋流光,自帶海洋靜謐的波瀾。
「隋炘?」修之嶼輕輕反問。
隋炘:「是因為我剛剛的自言自語,還是本身對我就有懷疑呢?」
修之嶼:「一開始不是你故意暴露一些破綻讓我們這些人懷疑你是烏山來復仇的人,這是你故意暴露讓其他王族有所在意你的地方。至於隋炘的身份……你剛剛是不吝讓我知曉,反正,你沒打算放過我。」
紫液都用上了,顯然是想如同操控這老骨木一樣操控她。
她還能不反抗?
隋炘笑了,露出自我的惡劣的性格,「老師可誤會我了,我沒那麼壞呢,我只是覺得你這麼好,卻被親弟弟這麼戕害,還被這麼多狗賊蠅營狗苟算計成實驗體,他們也配嗎?」
「您這樣的人,也只有我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欺負吧。」
提到親弟弟,就如同對鶴蝕提未婚夫,實在是有點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