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遞了話。
花瓶,充實,擠一擠插第三種花什麼的。
也不知什麼個意思。
但修之嶼多少想到了跟那混帳小王子有關。
手指抵著眉心,聽到機械管家匯報了警報信息。
修之嶼也不是很意外,心裡明白這是隋炘跟烏山朝瓷的預謀。
一人殺入五王族內部呼風喚雨,勾三搭四。
一人外侵殺骸氏,重奪王位。
「骸王好像不行了,竟不是對手,好厲害啊,瀑曬墳場竟可以被烏山直接操控。」
「太子殿下已經過去了,恐怕要開戰了。」
聽著管家的絮絮叨叨,修之嶼的眉眼耷拉著,不置一詞。
開戰?
恐怕開不了。
五王族可以有理由對付遺蹟區的人,或者對付隋炘,但無法對付拿捏著合理理由回歸的烏山。
更無法維護骸氏。
修之嶼等了一會,果然等來了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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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曬墳場,將戈第一個趕到,駕馭著黃金彌勒,長槍一划,身後大軍降臨……
重傷的骸王尖叫著讓他幫忙。
而修王這些人自然也在飛快趕來的路上。
但是……將戈皺眉了。
因為消息已經瘋狂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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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帝林幽光的信息頻道跟公共頻道裡面都顯現了一些視頻。
詭臉人偷襲修之嶼的畫面。
骸王趕到,把那怪物屍體偷摸著收起的畫面。
實驗室裡面怪物實驗的畫面。
那些五王族跟大貴族先輩們的屍體被實驗的畫面。
帝林城中,一身簡單衣著,一直都是人世間最無名身份的樊猞走在街道上,鴨舌帽,黑衛衣,長褲,馬克靴,高挑而纖細,如入凡塵。
瀑曬墳場鋪天蓋地都是強大而至純的烏山氣息,本來就達到純血的烏山朝瓷實力已經到達王級,巨榕紮根於磅礴的屍山之地,吸收著漫無邊際的屍水,且無限生長著。
她站在樹冠頂,操控巨榕不斷纏繞骸王,將之捆著,吸收著,宛若在吸乾一具屍體。
烏山還在,但好像變了。
變得無比危險。
烏山朝瓷也因為自身在吞噬骸王的過程中不斷蛻變。
這種蛻變本該是狂暴的,但又是穩定而冷漠的,一如她在那些漫長的歲月里被那些人按壓在身下。
她的情緒始終穩定,思維始終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