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
本來他們這一族就是死罪,不殺都算恩寬,現在只不過是不管。
權利要更替的時候,任何障礙都是該死的,無人倖免。
所以王族大軍退了,跟來時一樣無聲無息退去,而現在很多人已經清楚——傳送到金字塔傳送區域的那一批人其實是烏山雲雨的手下,也是一批歪屁股的叛徒。
烏山朝瓷有開傳送縫隙的能力,之前跟烏山雲雨說的計劃是他們去金字塔那邊,而烏山雲雨那邊的人來瀑曬墳場。
誰知道她變了一個方向,烏山雲雨刺殺的時候就隱隱覺得不對,但也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現在……將戈也知道自己中計了——那個隋炘的確可怕,正在操控期盼。
但她人在哪裡?
將戈心裡有疑竇,忽然想到了一個存在,但不確定,只不動聲色帶人退走。
「三日後,帝林城見,烏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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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退走後,烏山朝瓷冷眼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天空,也俯視著地上飛快疊加的屍山。
瀑曬墳場麼,倒是一次次重複使命——屍山血海永不絕。
但她現在思考的是另一件事。
這個將戈退得太快了,而且這個威帝王按隋炘提醒的是個很難纏的任務,似乎對很多事都不著急,不迫切,有一種在觀望,順其自然的感覺,每次出手的幅度都不大。
這有點不對勁,讓人有點不安。
那麼,如果她是威帝王,看著局面逐漸脫離控制,駕馭的各方不是在站位,就是在布新局,他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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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閣。
孟經綸已經得知了所有結果,神色不起波瀾,只是在手指敲擊中暴露了些許思維——這個孟家掌權者也在思考自家家族的走向。
「孟老師,你害怕嗎?」
「什麼?」
「時局變化,何去何從。」
孟經綸抬眼,看著年輕而貌美且仔細一看跟朝瓷隱隱有好幾分相似的小王子,哦不,是太子。
烏山太子。
「因為時局變化產生的何去何從是可以選擇的嗎?除非是布局者本身。」
這話意有所指,更像是一種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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