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聽說他和沈家關係並不怎麼好,一直住在外面。
現在卻主動回了沈家……
沈星染的一些朋友,故意恭維沈星染道:
「人家當時是還殘疾著,能看上他,現在好了,當然想換個好點的。」
沈星染點到為止,並沒有再多說。
陸燃聽著卻覺得挺有意思。
他聽了一會兒,還插嘴道:「他腿殘著都看不上你,現在好了更看不上你,所以你在這逼逼什麼?」
這話一出,簡直是對說閒話的人無差別攻擊。
沈星染卻覺得自己猜中了。
不然陸燃不會這樣說話。
頓了頓,沈星染看著陸燃嘆氣:
「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雖然現在紀先生……但他畢竟幫了你很多,你這樣說他,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說著,沈星染還搖了搖頭,欲言又止道:
「你當初為了氣父親,還說紀先生愛你愛的不可自拔,一個小時見不到你就會發瘋……」
聽到這,周圍人看著陸燃的眼神頓時有點滑稽。
沒想到還有人這樣給自己臉上貼金。
沈星染泡茶泡的認真,沒注意到入口處傳來的意外寂靜。
直到,寂靜一直蔓延到這邊。
一個高大、極具壓迫感的影子罩過來。
沈星染這才下意識退後幾步,轉頭看去。
只見,曾經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以一種所有人未曾想過的姿態出現在宴會中。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高定,越發顯得身高腿長。
他肩背寬闊,僅僅是軀體,便帶著股天然的壓迫。
更遑論男人現在黑眸壓得極沉。
他道:
「沒錯,我就是愛他愛的不可自拔,不僅一個小時見不到就要發瘋,還食不下咽,活不下去。」
「怎麼,有問題麼?」
眾人鴉雀無聲。
沈星染一瞬間更是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又靜默了好久,周圍才零零散散響起寒暄和道賀的聲音。
剛放了一通「狠話」的男人,走到陸燃身邊,再次垂眸,眼角眉梢帶了點笑。
他伸手接過陸燃手裡的牽引繩。
正要說些什麼。
就見少年朝他扔了個眼刀。
「裝,天底下還有比你更裝的嗎?」
紀旻:「……」
剛剛還壓迫感十足的男人摸著鼻子輕咳一聲,慢吞吞碰了碰少年的手指。
陸燃翻了個白眼:
「杵在這幹嘛?你腿現在挺能站是不是?找個地坐著去。」
紀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