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聞:「真心,可惜太子爺有點缺心眼,兩人鬧彆扭了;應該是這半年認識的,具體哪一天不知道;進行到同居,在衛生間拿對方衣服……」
喻聞及時剎車。
簡恆逐字分析,「所以不是炒作,太子爺真是通訊錄?認識了大半年……太子爺又不上節目,他們怎麼認識的?進行到同居……等等。」
「進行到同居的階段。」他睜圓眼睛,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單純些。
簡恆不為所動,眼神迅速從震驚到難以置信到警惕到如臨大敵,「他們在衛生間幹什麼?你怎麼知道……?」
他看喻聞的眼神像在看個有偷窺癖好的法外狂徒。
喻聞:「……我不知道,你聽錯了。」
簡恆:「還想狡辯。」
喻聞:「你撥110幹嘛?」
簡恆:「懷疑你在人家家裡裝攝像頭,我大義滅親,報警把你抓起來。」
喻聞:「……」
他禮貌地微笑了下,攔住簡恆大義滅親的手指,「簡老師,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並未親眼目睹。」
他格外強調了兩遍「不小心」。
簡恆:「怎麼個不小心法?」
喻聞:「不小心……知道了楚晗和封承洲的對話。」
簡恆信了七分,鎮定地收回手機,「這麼說你不是法外狂徒?」
喻聞:「我像嗎?」
簡恆打量著他。
片刻後,慢慢嘴角勾勒起詭異的微笑。
喻聞:「不管你是誰,速速從簡老師的身體裡離開。」
簡恆:「我沒有鬼上身。」
喻聞:「鬼總是不願承認自己是鬼。」
簡恆慢慢握住他的手。
喻聞表情空白,「對不起我恐同。」
「誒,什麼同不同的。」簡恆不贊同地拍拍他,嘴角快跟太陽穴肩並肩,「我們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好朋友之間,互相牽手,互聊八卦是很正常的事。」
喻聞懂了。
他把手抽出來,「牽著手聊八卦的話,我們未免有些曖昧。」
「那就不牽。」簡恆大手一揮,「只動嘴也可以。」
「現在,把你知道的八卦全部告訴我。」簡恆目光灼灼,還補了一句:「你也不想被別人知道你知道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