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森被巨大的惊喜砸的头晕眼花,他努力分辨出掩饰在撒娇里的本意,艰难的张嘴:“你,你愿意?”
“不然呢?”白灵鼓起腮帮,“哎呀和老古董说话真费劲,我不愿意我站在这里和你扯皮啊?”
“但是你之前……”
“我那不是没记忆吗!”白灵都要被急死了,“说到底还不是怪某人老藏着掖着不点破,都8102年了喜欢就上啊大胆追啊,你还过中世纪呢搞什么人鬼殊途阶级分化虐恋情深¥#@%……”
剩下的话模糊不成音,因为那张叭叭叭的小嘴被狠狠堵住了。
可喜可贺,我们究极资深老魔法师和小魔法师兜来绕去,最后是老魔法师按捺不住,捅破了薄如蝉翼,却如天堑难以逾越的那张纸。
谢崇森的唇意外的温热柔软,与他本人冷硬外表不符,像他柔软的内心。
是清清淡淡的松香味,他几乎要溺死在他的小心翼翼与满心疼惜中。
他反手捧住他英俊的脸,另一双手难耐的插入他微硬的头发中,加深了这个吻。
谢崇森这个没经验的,想一触便走,可白灵能让他如愿吗,好不容易老闷骚主动一次。很快,套路多多的小朋友便反客为主,借住手多就是了不起的优势,将谢崇森按在身下亲。
……其实是不动尊蹲了蹲身子给小朋友点自尊心啦。
小朋友像刚尝荤腥的恶犬,狠狠地咬噬、辗转,像要把这些日子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起初的毫无章法,在谢崇森配合引导下,变得技术尚可起来。
谢崇森揽着他莲香四溢的纤细身子,出神的想,我终于握住了永恒。
一番亲热过后,白灵率先小脸爆红的推开了谢崇森。
他把丢人的还缠着人的三双胳膊收回去,又缩小了身形,换做了和之前一般的人型模样。
他用大围巾不自然的围住红晕遍布的脸,转移话题:“总之,血童已除,这个大患总算可以交差了。”
谢崇森低低“嗯”了一声,掏出手机联系佘姐那边。
其实变化多舛、异象丛生的天色,已经将白灵归位成功的好消息散播了出去,微博上可算有一条热搜盖过了肖兔宝系列,便是“燕京上空金色莲花型光柱”。
点看,便见热搜里气象爱好者、砖家,激昂文字探讨异象成因,呼声最大的,便是什么入冬了暖寒流交锋造成的云层漏光之类,然而评论中点赞量最高的,是个什么算命专家,还橙v:“有得道高人飞升了,知道真相的早打坐修炼去了,还在这和你解释?”
一群网友嘲讽他“那高人你现在干嘛呢”,也有一群以为他开玩笑的,编起了各种段子,什么“道友你在哪”,什么“一觉醒来这个点了燕京申奥成功没啊”,总之没人当真。
血童教教主已逝,死的尸体都化成灰了,佘姐一用幻术逼供,那劳什子工作室负责人就一股脑交代了。
归海靖是个擅长笼络人心却不擅长管理的,什么企业文化企业发展都是这个负责人在做,各类邪教活动证据一网打尽,连带着印刷厂印刷成本都说的清晰详细,让佘姐向国安交材料难度减轻十倍。
佘姐听得谢崇森语气不似以往冰冷生硬,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揶揄道:“行了,你俩不用过来了,好好叙旧去吧。这边雪闻和我一块呢,他心情不好,你俩过来反而添堵。”
白灵超想围观招供现场,一听后半句心里不太舒服,便没主张要去。
人各有命,说来容易,想来唏嘘。
车上,白灵放了他最爱的歌单,他意外的爱听钢琴曲,随着轻快节奏哼着小调。他望着窗外掠过的惆怅天色,开口道:“我们……再停留一世吧。”
这正是谢崇森想问又不敢问的,他松口气:“好。”
白灵睨他一眼掩不住的欣喜,也勾起嘴角:“你可别自作多情啊,我才不是想多陪陪你呢,我就是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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