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今日新喚來的,是專門為了您而來,好久沒做了手有些生,還請官人不要介意。」
護士奇怪的稱謂並沒有讓蔣中宇懷疑,他沉浸在那如夜鶯般動聽的嗓音里,心思開始飄向了其他的地方,如果不是此刻嘶啞腫痛的嗓子讓他不能多說話,他一定願意多費點口舌去讚美它。
「把燈開開,靠近一點,我想看看你。」
忍著嗓子裡的痛,蔣中宇側過頭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
隨著高跟鞋幾聲踏步,蔣中宇感覺身上傳來了動靜,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他猛地抬手,抓住了柔軟纖細的胳膊。
「官人,奴家這是要開您頭上的頂燈,您抓住奴家的手做什麼?」
「我突然覺得不用開燈了。」蔣中宇用力一拉。
溫香軟玉撲滿懷,那一刻的重量壓下來,蔣中宇都感覺不到白日裡身體上的痛苦。
「讓我摸摸看你長什麼樣?」
「官人請便……」
嬌羞嫵媚又惑人的聲音湊近耳邊,聽得蔣中宇一瞬間心猿意馬,就在那一刻,他忘記了所有的不滿,只感受手下的觸感,甚至沒有察覺到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
蔣中宇在黑暗裡摸索,一時間沒有找到護士的臉在哪,卻不想下一秒就有一隻手覆在自己手上,指引著他。
上手後,蔣中宇只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瞬間冒出一個成語,膚若凝脂。
他忍不住多摸了幾時。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察覺到自己的手被牽引著繼續往下,忽然停在一處。
柔軟,溫暖,熟悉的觸感讓醒來後就一直沒有任何快活事的蔣中宇忍不住捏了又捏。
「好軟。」蔣中宇閉上眼享受著,一邊仔細感受手中的觸感,一邊詢問著,「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在蔣中宇看不見的地方,監護儀照來的光落在護士臉上,仿若只有美夢中才會出現的絕美女子緩緩側頭,露出另一邊臉,如厲鬼般猙獰,如噩夢降臨身邊,「叫夢魘。」
*
「哈哈哈!!!」
一大清早,安然還在被窩裡和守在一旁的魔將商量大事,就被外面那魔性的大笑聲打擾到。
「喜事啊喜事啊!」
安父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激動地只拍沙發皮,發出「彭彭」的響聲,惹得在忙的安母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大清早發什麼癲,孩子們都還在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