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霽陰陽怪氣的道:「誰敢跟薛大公子生氣。薛大公子現在已是深更半夜,還請你回去吧,我真的要睡了。」
君暮珩沒動,依舊看著風霽道:「小霽,我真的有話想同你說。」
風霽直接懟道:「薛公子,什麼話都不用說,現在你的人也已經尋到你了,想來我這小廟也容不下你這大佛了,您想什麼時候走,隨您高興。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再說了你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誰知道啊?」
君暮珩無奈嘆息,風霽敬語都用出來了,說話還夾槍帶棒的,君暮珩要是再不明白風霽為何生氣就真的是個棒槌了。
「小霽,我何時說要走了?還是你想趕我走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君暮珩看著風霽說道。
風霽聽後看了君暮珩一眼,道:「薛大公子還是打住吧,你哪句真哪句假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的關係。」
「小霽真的覺得沒關係嗎?」君暮珩問道。
風霽仰著頭眼神絲毫沒有躲避的說:「有關係如何?沒關係又如何?我在想就算你不把我當兄弟,你在我家這麼久,我對你也算不錯,起碼也算個朋友了吧!可是到現在了你連個真實的名字都不曾跟我說過。你敢說你真的姓薛嗎?」
「君」
「什麼?」
「君,我姓君,君暮珩。」說完就目不轉睛的看著風霽,想看風霽什麼反應。
結果很失望,風霽什麼表情都沒有。還問道:「你這為何還要改個姓,難道你的姓很少?容易暴露?君姓是不多。」君暮珩無奈,很好,風霽很好的把話題給聊偏了。重點一個沒找准。
君暮珩坐到床邊挨著風霽道:「君是皇姓。」
說到這,風霽猛然睜大眼睛明白了過來,「你是皇族?我去,我還奮鬥啥呢,跟著你吃香喝辣的好了啊!移動的提款機啊!這麼猛的嗎?果然上天還是厚待我了。賞了我一個男人多金又有權。」
風霽被震驚到一陣語無倫次。
君暮珩不知道風霽說的什麼『提款機』是什麼意思,他也習慣了從風霽嘴裡時不時的冒出他聽不懂的詞,但是大概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時就聽君暮珩繼續道:「當今聖上是我兄長,這次是派我到安南縣秘密探查當地官員結黨營私、收受賄賂、勾結番邦的證據,我在安南縣秘密探查了一個多月,找到重要的證據,想帶著回京復命,誰知行蹤被泄露,遭到追殺,於是我與手下分開聲東擊西,但還是差點沒有帶回去,我因此受傷誤闖你家,身後又有追兵,實在難以據實相告,怕給你帶來麻煩。現下我的人來了,該解決的人也快解決了,才敢與你說明。」
風霽聽後說:「應該是你的人里出了叛徒了。」
君暮珩一聽,風霽的重點又跑偏了,無奈的道:「是,小霽如此的聰慧,聽一遍就能猜出來有告密之人,放心吧,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是誰了。只是小霽你每次聽話都不聽重點的嘛?現在的重點不應該是你相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