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霽見君暮珩不按常理出牌,直起身子自以為很兇的瞪了一眼君暮珩,但是在君暮珩的眼裡卻是風霽臉色緋紅,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的仿佛在撩撥他。
於是也不再逗他認真的看著風霽道:「小霽,我心悅你。你可也心悅我?可願同我一起?」
風霽看著君暮珩不答反問道:「你認真的?可是在與我開玩笑?我是男子。」
君暮珩一字一頓的道:「我是認真的,這種事如何可以開玩笑。我話都說來了,我們又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天難道我不知道你是男子嗎?」
風霽輕聲的解釋道:「阿珩,我心悅你,這是實話也是事實,我不想隱瞞你,喜歡一個人想瞞也瞞不住,只是我們身處當下,你身份更是如此貴重,如何能只說心悅。」
風霽接著道:「我雖現在身份低微,卻也不會妄自菲薄,我喜歡你,心悅你,如果答應了你與你在一處,就是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處。我可以做到,你如何保證呢?」
君暮珩聽著風霽的話,剛想接話,風霽卻又接著道:「我雖是男子,但你們古人那一套三妻四妾我是不同意的,我要的永遠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做的到嗎?阿珩,等你這些都考慮清楚了我們再來說我們的事吧!」
說完後風霽低下頭來,不想讓君暮珩看到他現在的臉色,想來肯定是不好看的,這些都是橫亘在他與君暮珩之間的問題,不是他說一句『我心悅你』就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風霽也想什麼都不管只求現在開心的與他在一處,可這樣的話又能維持多久呢?
問題太多的且不穩定的感情風霽不想要,與其長痛不如短痛,要等到泥足深陷再來回頭那就不是撕一層皮的事情了。
所以要是君暮珩一時衝動,現在風霽的話就是給他的一個台階,如果他是認真的,那風霽也會義無反顧的跑向他。
君暮珩聽風霽說完,看著風霽低下去的頭,心裡不是滋味,他也知道與他一起難的是風霽而不是他,如果他不是認真的,到時候就可以說是自已養著玩的,而到時候風霽該何去何從。
本朝雖也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但大多都是養來玩的孿寵,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都會毫不猶豫的娶妻生子,但那都是別人,不是他君暮珩。
君暮珩抬手托起風霽的下巴,迫使風霽抬頭看著自已,語音輕顫的道:「小霽,我知你的擔憂,但我君暮珩不是這樣的人,我認定你就只要你一人,他人與我何干。我現在能保證的將來就能做到,只要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堵輸。」
君暮珩繼續說道:「我不用考慮,你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我們就一生一世只有彼此,我雖是皇族,但是你放心,皇兄不會逼迫我,我只要你,只想要你,也只有你才讓我有心動的感覺。也許我現在的話顯得蒼白無力,可是它是真的。」說著拉起風霽的手放在自已心臟的位置。